88年我打工遇初恋，她已成人妇，临走时塞给我一张纸条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1988年的夏天，我刚从南京大学毕业，怀揣着满腔热血和对未来的憧憬，来到了苏州一家纺织厂打工。那时候，改革开放已经搞了十来年，沿海地区的经济发展如火如荼，我寻思着在这儿干上几年，攒点钱，说不定还能找个好对象，成家立业。

记得那天我到厂里报到，大老远就闻到一股子刺鼻的化学原料味儿，差点没把我熏个跟头。我心里嘀咕着：这味道也太冲人了，以后天天闻着，不得把肺给熏坏喽？

厂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姓王，一张国字脸，说起话来中气十足。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笑呵呵地说：“小李啊，你是大学生，以后可得好好干。咱们厂里就指望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我连忙点头哈腰，心想：这老王头儿挺和气嘛，看来日子不会太难过。

哪成想，第二天到车间一看，我差点没当场愣住。密密麻麻的纺织机器轰鸣作响，工人们个个满头大汗，忙得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我这个大学生，啥也不懂，只能跟着老师傅学着操作机器。

才干了半天，我就浑身酸痛，手上还划了好几道口子。晚上躺在宿舍的硬板床上，我琢磨着：这哪是什么美好生活啊，简直就是刀山火海嘛！

就在我想打退堂鼓的时候，厂里来了个新工程师，叫张明。这家伙比我大两岁，也是大学毕业的，人模狗样的，没几天就跟厂长套上了近乎。我心里不是个滋味，寻思着：凭啥他就能当工程师，我就得在车间受苦受累？

就这样，我在工厂里蹉跎了一个多月，整天跟纺织机器打交道，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要不是想着家里老爸老妈的期盼，我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八月中旬的一天中午，我照常去食堂打饭。那天的菜特别难吃，白菜炖豆腐淡得跟白水似的，我一边扒拉着饭菜，一边琢磨着要不要去街上买个烧饼充充饥。

正想着呢，忽然听见有人喊：“国强？李国强？”

我一抬头，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喷出来。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我高中时的初恋女友赵小芳！

“小芳？你怎么在这儿？”我愣愣地问道。

赵小芳还是那么漂亮，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脸蛋儿白里透红，跟当年在教室里偷偷给我递纸条时一模一样。

“我在这儿工作啊，你呢？”她笑着问我。

我忙不迭地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心里却在打鼓：这丫头怎么也来这儿了？难道是天意？

正聊着，只见张明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一把搂住了赵小芳的腰。“老婆，你在这儿啊！我找你半天了。”

我顿时如坠冰窟，脑子里嗡的一声。老婆？这张明竟然是小芳的老公？

赵小芳有些尴尬地介绍道：“国强，这是我丈夫张明。明哥，这是我高中同学李国强。”

张明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了声：“哦”，就拉着赵小芳走了。

我呆坐在那里，饭菜都凉了也没心思吃。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高中时的点点滴滴：操场上的牵手，教室里的纸条，还有毕业时的那个拥抱。。。没想到，曾经的甜蜜回忆，如今却变得如此苦涩。

那天下午，我魂不守舍地在车间里转悠，差点把手指头送进机器里。老师傅急得直跳脚：“李国强，你小子今天咋了？魂儿被勾走了？”

我讪讪地笑了笑，心想：可不是嘛，我的魂儿真的被勾走了，被我那朝思暮想的初恋给勾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总是有意无意地往赵小芳工作的办公室瞅，希望能多看她几眼。有时候在食堂里遇到，我们会打个招呼，说几句客套话。每次看到她，我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既甜蜜又酸楚。

有一次，我看到赵小芳独自一人在食堂吃饭，脸上还有些淤青。我壮着胆子过去问她：“小芳，你这是怎么了？”

她急忙用头发遮住脸上的伤痕，勉强笑道：“没事，不小心撞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张明那个王八蛋打老婆？我二话没说，转身就要去找张明算账。赵小芳一把拉住我：“国强，别胡来！真的没事。”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里一阵绞痛。我多想把她搂在怀里，告诉她别怕，有我在。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

就这样，我和赵小芳之间，似近实远，明明就在咫尺之间，却又隔着一道看不见的鸿沟。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适应了工厂的生活，也学会了不少纺织技术。老王头儿看我干活儿利索，没少夸我。有一天，他把我叫到办公室，笑呵呵地说：“小李啊，你小子不错，肯学肯干。这样，我让你去技术部门帮帮忙，怎么样？”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这下可好，不用整天跟机器打交道了，还能离赵小芳近一些。我连忙点头如捣蒜：“谢谢厂长，我一定好好干！”

可谁承想，这一去技术部门，却给我招来了麻烦。张明是技术部门的主管，看到我来了，脸色立马就变了。他冷冷地说：“李国强，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壮着胆子回道：“厂长让我来帮忙的。”

张明冷哼一声：“帮忙？就你这水平，能帮什么忙？”

我心里这个气啊，你张明了不起啊？不就是比我早来两年吗？我咬着牙说：“张工，我会努力学习的。”

就这样，我开始了在技术部门的工作。每天除了要处理各种技术问题，还得应付张明的刁难。他动不动就给我穿小鞋，什么难缠的活儿都往我这儿推。

有一次，我熬夜赶工一份技术报告，好不容易做完了，张明看都没看就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重做！”他冷冷地说。

我差点没当场爆炸，憋着一肚子火重新做了一遍。这回，他总算没再挑刺。

赵小芳看在眼里，有时候会偷偷帮我。有一次，她趁张明不在，给了我一些技术资料，小声说：“国强，你别跟明哥一般见识。他其实人不坏，就是有点。。。固执。”

我苦笑着点点头，心想：固执？分明就是针对我嘛！可是看在小芳的份上，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在技术部门干得越来越得心应手。老王头儿没少夸我，说我是个可造之才。每次听到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总算没白来这个厂子。

可是张明对我的态度却越发恶劣。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他在办公室里跟赵小芳吵架。

“你少跟那个李国强来往！”张明吼道。

“我们就是普通同事关系，你别无理取闹！”赵小芳反驳道。

“哼，我早就知道你们以前的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

听到这里，我吓了一跳。原来张明早就知道我和赵小芳的过去！难怪他对我百般刁难，原来是吃醋了。

我心里五味杂陈，既为赵小芳感到难过，又有点沾沾自喜。看来，我在她心里还是有位置的，不是吗？

知道了张明的心思后，我开始有意识地跟赵小芳保持距离。可是，这个女人就像是一块吸铁石，总是不由自主地吸引着我。

有一天下班后，我在厂门口碰到了赵小芳。她看起来很疲惫，眼圈还有点发红。我鬼使神差地问道：“小芳，要不要去喝点东西？”

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小饭馆，要了两瓶汽水。赵小芳喝了一口，忽然哽咽起来：“国强，我好难过。”

我手足无措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开始讲述她和张明的事。

原来，他们是在大学里认识的。那时候张明对她百般呵护，两人很快就坠入爱河。毕业后，张明主动提出要结婚，赵小芳也就答应了。

“可是结婚后，他变了。”赵小芳苦笑道，“整天疑神疑鬼的，动不动就发脾气。有时候。。。还会动手。”

我听得心里直冒火，恨不得立马冲到张明家里，跟他好好算算账。可是看着赵小芳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又不忍心刺激她。

“小芳，你。。。有没有想过离婚？”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摇了摇头：“我爸妈的身体都不好，我不想让他们操心。再说了，在这个小地方，离了婚的女人。。。你知道的。”

我默默地点点头。在这个年代，离婚确实是件大事，尤其对女人来说，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从那天起，我和赵小芳开始频繁接触。有时候是在食堂里“偶遇”，有时候是下班后一起散步。我们聊工作，聊生活，聊一切可以聊的话题。每次看到她脸上露出笑容，我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可是，我心里也很矛盾。一方面，我对赵小芳的感情与日俱增；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自己在做一件不道德的事情。毕竟，她是有夫之妇啊！

有一天晚上，我们又“偶遇”了。赵小芳看起来心事重重，我问她怎么了，她欲言又止。

“小芳，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鼓励道。

她深吸一口气，说：“国强，我。。。我想离开这里。”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受不了了，我想离开张明，离开这个地方。”她的眼里闪烁着泪光，“国强，你。。。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边是对赵小芳的深深眷恋，一边是道德伦理的束缚。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之中。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我彻底懵了。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赵小芳在跟人通电话。

“放心吧，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她低声说，“等时机成熟，我就带着钱跑路。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我如遭雷击。原来，赵小芳打的是这个主意！她根本不是真心想跟我根在一起，只是想利用我对付张明！

这个发现让我心如刀绞。我开始重新审视我和赵小芳之间的一切，那些我以为是真情实感的互动，现在看来都像是精心设计的骗局。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愤怒中。自责的是我差点背叛了自己的道德底线，愤怒的是赵小芳的欺骗。我决定要跟她摊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就在我准备找赵小芳谈清楚的时候，厂里突然传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有人举报技术部门有人泄露公司机密！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把整个厂子都炸开了锅。大家议论纷纷，猜测到底是谁干的。我心里也直打鼓，生怕自己被卷进去。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张明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他阴沉着脸，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李国强，你小子胆子不小啊！敢偷我们厂的机密？”

我一听就火了：“张明，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偷过机密了？”

张明冷笑一声：“别装蒜了！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这次，我非得把你办了不可！”

我急得直跳脚，可是张明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直接把我轰出了办公室。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成了全厂的眼中钉。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背地里不知道编排了多少闲话。我就像是掉进了冰窖里，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赵小芳找到了我。她神神秘秘地说：“国强，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我有办法帮你洗脱罪名，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心里一动，问道：“什么事？”

“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她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开始新的生活。”

我心里天人交战。一方面，我多么希望能摆脱现在的困境；另一方面，我又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张明找到我，要跟我单独谈谈。

我戒备地跟着他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出乎意料的是，张明的态度完全变了。

“李国强，对不起。”他低声说，“我知道你是无辜的。”

我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张明苦笑了一下：“其实，我早就知道小芳在打什么主意。她。。。她一直在利用你对付我。”

我听得目瞪口呆。张明接着说：“我承认，我以前对小芳不好。但是我真的在努力改变。可是她。。。她好像已经不相信我了。”

看着张明黯然神伤的样子，我忽然觉得他也挺可怜的。原来，我们都是赵小芳手中的棋子啊。

经过这番谈话，我对整个事情有了新的认识。我决定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我找到老王头儿，说明了情况。老王头儿听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李啊，你是个好同志。这样吧，我给你写封推荐信，你去省城找找机会。”

我感激地看着老王头儿，心里暖洋洋的。至少在这个是非之地，还有人相信我。

收拾东西的时候，赵小芳找到了我。她看起来很着急：“国强，你要走？”

我点点头：“是的，我要离开这里了。”

赵小芳急了：“那我们的约定呢？你答应要跟我一起走的！”

我苦笑了一下：“小芳，别演戏了。我都知道了。”

赵小芳脸色大变，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继续说：“我们都不年轻了，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了。祝你幸福。”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赵小芳突然拉住我的手，塞给我一张纸条：“国强，这个你一定要看！”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接过纸条。等我回过神来，赵小芳已经跑远了。

我打开纸条，上面写着：

“国强，对不起。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但是请你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希望你能幸福。另外，请你小心张明，他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保重。”

看完这张纸条，我心里五味杂陈。赵小芳，你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个问题，恐怕永远也没有答案了。

时光飞逝，转眼间十年过去了。

这十年里，我去了省城，从一个小职员做起，现在已经是一家外资企业的部门经理了。我结婚了，有了可爱的女儿，生活幸福美满。

有一天，公司安排我回老家谈一个项目。当我再次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时，心里不免有些感慨。

在一次商务酒会上，我又一次见到了赵小芳和张明。岁月没有在赵小芳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她依旧美丽动人。张明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但精神还不错。

看到我，他们都愣了一下。然后，出乎意料的是，张明主动走过来跟我打招呼：“李国强，好久不见啊！”

我有些诧异，但还是礼貌地回应了。赵小芳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国强，你现在过得好吗？”

我们三个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聊了起来。我得知，赵小芳和张明早在八年前就离婚了，但他们现在的关系还不错，经常一起参加一些社交活动。

赵小芳现在是一家培训机构的老板，事业有成。张明则还在原来的纺织厂，已经当上了副厂长。

聊天中，我惊讶地发现，他们俩都变了很多。张明不再是那个暴躁易怒的人，而是变得沉稳内敛。赵小芳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患得患失，而是充满了自信和从容。

酒过三巡，张明忽然对我说：“国强，其实当年的事，我们都要向你道歉。”

我一愣：“什么意思？”

赵小芳接过话头：“其实，当年那个泄密的事，是我们俩一起编造的。”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明解释道：“那时候，我觉得小芳对你还有感情，我嫉妒得发狂。小芳则觉得我太专制，想要离开我。我们就合谋设了这么一个局，想要把你赶走。”

赵小芳低下头：“对不起，国强。我们真的很混蛋。”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来，当年那场闹剧，竟然是他们俩联手导演的！

张明继续说：“后来，我们都后悔了。我们意识到，问题的根源在我们自己身上。我们努力改变自己，修复关系。虽然最后还是离婚了，但我们学会了互相尊重。”

赵小芳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国强，谢谢你当年给我的那张纸条。那句‘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了’，一直激励着我。”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年那张纸条对赵小芳产生了这么大的影响。

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我心里的怨恨慢慢消散了。我们都是普通人，都会犯错，重要的是能够认识错误，并努力改正。

我举起酒杯，真诚地说：“谢谢你们的坦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祝我们以后都能过得更好。”

三个人相视一笑，共同举杯。

回到酒店，我躺在床上，回想着这十年来的种种。我不禁感慨，人生真是奇妙，当年那场看似荒唐的经历，竟然成了我们每个人成长的契机。

我拿出钱包，轻轻抚摸着里面那张泛黄的纸条。那是赵小芳当年给我的，我一直珍藏着。不是因为对过去的眷恋，而是提醒自己：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次日清晨，我离开了这个承载了我太多回忆的小城。车窗外，晨光熹微，新的一天开始了。我深吸一口气，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人生就像是一列永不停歇的列车，我们都在寻找属于自己的方向。而那些曾经的欢笑、泪水、迷茫和领悟，都是这趟旅程中不可或缺的风景。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亮，我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无论前方有什么在等着我，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毕竟，我的人生，要由我自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