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机丈夫竟没死!他搂着继妹,把我推进地狱
发布时间:2025-12-19 03:04 浏览量:2
许梦洁在医院进行CRT(认知康复治疗)时,收到了警局的一通电话。
“您好,许小姐,有关于您丈夫的坠机失踪的事,有了最新消息……”
许梦洁欣喜地拔掉针头,红着眼赶到警局。
可那张思念成疾的脸身旁,却还站着另外一个女人。
“宴礼,人家还饿着呢?你什么时候才能忙完……回家喂饱我!”
撒娇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挑逗。
一瞬间,许梦洁期许的心猛然跌落。
因为她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她意外失踪一年的丈夫季风泽,而是他的孪生弟弟季宴礼。
那个即将与自己的继妹,许茵茵订婚的男人。
失落再次席卷而来。
许梦洁捂着强行拔针的青紫手臂,独自走出了警局。
眼眶发烫地走向暗处时,却被许茵茵的一声“风泽哥”,愣在了原地。
……
“风泽哥,这次还好是虚惊一场。”
“要是你那意外坠机的弟弟真有了音讯,你这顶着同一张脸霸占他身份和未婚妻的事,可就要被揭露了!”
“怎么?你怕了?”
“人家只是怕,许梦洁又要从我身边,把你抢走而已!”
”毕竟当初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如果不是她突然来看你,让我知道你有了未婚妻,我也不会伤心离开。”
“回国随母亲改嫁,成了许家二小姐,联姻你弟弟……”
许茵茵嘟囔着小嘴,却惹得男人动容。
“傻瓜,你忘了,一年前我已经用公司的科研记忆舱,消除混乱了许梦洁与我有关的记忆……”
“轰——!”的一声,许梦洁的脑袋内如惊雷般炸开。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顶替身份?
消除记忆?!
许梦洁不可置信地,看向深夜暗处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靠着车门的身体,没缘由地开始颤抖。
……
“但你们毕竟是青梅竹马,你真的不爱她了吗?”
许茵茵再度试探。
季风泽则拦揽着她的腰,勾唇道:
“青春懵懂时的心动,怎么能抵得过,此刻对你的欲罢不能呢?”
许茵茵闻言,娇羞地在他胸膛前指尖打圈。
惹得季风泽,反手将她压在了迈巴赫的引擎盖上,吻至唇齿交缠。
手指下探间,许茵茵满脸绯红地轻喘低吟:
“风泽……哥,这还在外面呢!”
季风泽则含住她的耳垂,欲念放纵:
“小调皮,刚刚是谁说自己饿了的,现在……就让我好好来喂饱你!”
低沉娇羞的亲昵声传出,许梦洁的面色一片惨白。
那个提及她时语调冷到失温的男人,那个此刻在别的女人身上翻云覆雨的男人。
竟然……就是她心心念念的丈夫,季风泽。
自嘲地轻笑间,许梦洁的眼泪汹涌滑落。
心尖刺骨的痛意,令她崩溃地驾车逃离。
车速飞驰间,无数残缺的记忆,在许梦洁的脑海中不断翻涌,可她却怎么也记不完全。
心中的茫然和钝痛,疯狂肆虐。
“砰——”的一声,许梦洁的车与一辆大型货车猛烈相撞。
窒息的眩晕感,夹杂着头部血液滑落至唇角的腥甜。
让那些被记忆舱消除混乱的记忆,逐帧回归。
……
一年前,季风泽与她刚刚领完证。
季爷爷便认回来了,被季母带走的季宴礼。
许父更是将他的宝贝继女许茵茵,安排与季宴礼联姻。
而季宴礼代替季风泽去海外洽谈业务后,飞机遇难失踪。
与此同时,季氏科研的记忆舱也发生了意外。
那是许梦洁母亲生前的研究成果。
所以许梦洁以身试险地试查,季风泽却借机,清除混乱了她的记忆。
再度醒来,许梦洁只记得季风泽发生了飞机事故。
她惊慌失措的赶往,途中却意外发生了车祸伤及脑部。
导致记忆混乱,时常头痛欲裂。
只能一直在医院,不断忍痛的接受着CRT的治疗。
想到此处,许梦洁的眼泪再度决堤。
她与季风泽自小青梅竹马,家世相当。
两家长辈,更是在幼时便将他们定了亲。
青春懵懂时的爱恋里,是季风泽先向她表明心意,后将她宠上了天。
更是在许父出轨,许母亲意外去世时。
不远万里,连夜从国外大学飞回来,紧紧地抱着她,陪在她身边,不断承诺:
“小洁,你还有我,我会永远爱着你,陪着你!”
后来他们订婚、结婚,好像一切都顺利成章,直到她意外来临……
可此刻真相的揭露下,那些曾经的热烈和珍视,仿佛都像笑话一样,狠狠地扇打在了她脸上。
那些日日夜夜的期待,与痛失爱人的苦痛与崩溃。
原来都是来自于她亲爱的丈夫,为了别的女人,对她亲手设下的阴谋与骗局。
……
再度睁眼是在医院,许梦洁的病床边空无一人。
血液从针管回流,染红掌心。
车祸的伤痛,却不及她此刻心口的万分之一。
与此同时,病房门被突然撞开。
熟悉的声音响起:“小洁!你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发生车祸呢?”
焦急的模样,仿佛让季风泽忘了自己此刻扮演的身份。
许梦洁目光炙热的看向他时,他才意识到不对。迅速收起了眼底的慌乱,变的得体疏离。
“梦洁,还好你没事,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向我哥交代了!”
许梦洁闻言,忍不住眼眶泛红。
抬眸对视间,她轻嗤嘲讽:“交代?和谁呢?季风泽……”
可话音未落,就被突然闯入病房的许茵茵给打断:
“宴礼哥,你怎么来看姐姐也不叫我,是不是心疼我昨晚太累了……”
季风泽闻言,眼神不自觉地闪躲了一瞬。
随后轻斥道:“茵茵,别胡闹!梦洁还受着伤呢!”
许茵茵这才看向一侧许梦洁,关切道:
“姐姐对不起,是我冒失了,都怪他昨晚折腾了我一宿。”
“还好姐姐没伤着脸,不然一个月后我们的订婚宴,姐姐还怎么参加呢?”
一字一句的炫耀与挑衅,像针一样扎进许梦洁的心里。
使得她的掌心不断收紧,指尖深深嵌入肉里。
许茵茵则借机凑近,将手指重重地按压在许梦洁跑针的手臂上。
让她原本就渗血的伤口,瞬间疼的锥心刺骨。
冷汗直冒时,许梦洁愤怒得将她甩开,反手便扇了许茵茵一巴掌。
这一幕,恰巧被出门拿药回来的季风泽看在眼里。
许茵茵便扑进她怀里,故作委屈地哭喊: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妈妈,觉得我们抢走了爸爸的爱,但是你也不能凭着喜好,就对我非打即骂啊!”
季风泽见状,猛地冲上前,心疼地将许茵茵圈入怀里。
转头愤怒地看向许梦洁:
“你是疯了吗?许梦洁,茵茵现在不仅仅你是的妹妹,还是我季宴礼的妻子!”
许梦洁听闻笑出了声:
“那又如何?总归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继女罢了!”
“你——!”季风泽被气的青筋直冒,随之怒斥道:
“许梦洁,你最好祈祷茵茵的脸不会有事,不然即使我哥还活着,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说着,便大步抱着许茵茵离开了病房。
全然没看一眼,许梦洁早已鲜血淋漓,疼的发颤抖手臂。
病房关闭的那一刻,许梦洁倔强的眼泪才重重砸落。
揪心的痛意,让她颤抖着接起一旁早已拨通的电话:
“你刚刚说的,我考虑好了,一个月后,我们的婚礼如期举行!”
“请作为新郎的你,如期而至——季宴礼!”“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简洁的回复,却令许梦洁伤透的心得到一丝慰藉。
原本在接到季宴礼还活着的电话时,许梦洁还有些恍惚。
不仅仅因为她才刚刚得知一切的真相,还有季宴礼开口的第一句就是:
“许梦洁,有没有想法,将这一场他们赐予我们的戏码,通通还回去?!”
如果起先还觉得荒唐,那在接二连三的欺骗和伤害下。
她那点仅剩的爱意,也开始彻底夹杂着恨。
既然季风泽,这么喜欢季宴礼这个季家二少的身份,和许茵茵这个女人。
那她就顺水推舟,让这一切再无回旋的余地!
……
次日,许梦洁独自办理了出院,许父司机的车辆就已经停在医院外。
“小姐,今天是太太的忌日,许总希望你能回家!”
许梦洁想起母亲慈爱的脸,最终还是坐上了车。
可刚踏入许家老宅,就看见许茵茵和继母在客厅,欢喜的选择订婚礼服喜饼。
她眉头紧蹙,上前直接掀翻了桌面。
许茵茵惊呼的喊叫,惊动了楼上的许父。
见状,他怒声质问:
“许梦洁,你又在发什么疯?许久不回家,刚回来就要闹得家里鸡犬不宁吗?”
许梦洁讽刺一笑:
“看来确实是很久都没有回家了,让你忘了这个家,是你靠着我母亲的家世与才能,才有的今天!”
“许志远,你明明知道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全家都该吃斋念佛!”
“你却纵容你的心尖宠,当着我的面弄些晦气的东西,来触我霉头,不就是在逼着我动手吗?”
“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巴掌扇打在了许梦洁脸上。
许父怒斥:
“许梦洁,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家,梦姨现在就是你继母,茵茵是你妹妹!”
“即使你是我的亲生女儿,也轮不到在这个家里放肆!”
许梦洁歪着头,舌尖舔过嘴角的一抹猩甜时。
一滴泪,不易察觉的从鼻尖滑落。
她淡定擦拭,反手“啪——!”的一声,重重打在了一侧许茵茵的脸上。
对着盛怒的许父说:“我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她抬手指向许父,和地上哭诉的不止的许茵茵。
“所以这巴掌,父债!子偿!”
……
随后,便不顾一众人气的青紫的脸,转身准备去祭拜母亲。
可下一秒,她的手臂却被人猛地拽紧。
“梦洁,道歉!”
季风泽阴鸷低沉的声音,自她身侧响起。
许梦洁却甩开他禁锢,嘲讽道:“凭什么呢?季少爷!”
“如果我没记错,这里是许家,就算是在季家,似乎连你……都得尊称我一声大嫂!”
季风泽闻言,愣了一瞬。
许茵茵则走上前,故作娇弱地扑向他的怀里,低吟哭诉:
“宴礼哥,你不要再为难姐姐了,都是我不好,惹得姐姐不开心,打如果打我能让姐姐宽心,茵茵也是无碍的……”
惺惺作态的模样,却让季风泽的眉眼染上怒意:
“岳父,我哥已经意外离世,现在季家我做主,那现在许家的女儿犯了错,是不是也该由您来管教管教?”
许父很快就接收到季风泽的暗指,对着一旁的保镖厉声喝道:“将小姐带去祠堂,受家法!”
许梦洁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双眼猩红地嘶吼,挣扎:“放开我——!”
可迎接她的,却是一声声响彻祠堂的鞭打声。
“啊——!”的惨叫下。
许梦洁浑身颤抖不停,额头渗出了冷汗。
季风泽才半蹲开口:“梦洁,只要你和茵茵道个歉,这一切都可以结束!”
许梦洁嗤笑着抬眸,冷硬的嘴里只吐出两个字:“做梦!”
她死死咬着唇,哪怕后背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也不肯松口半句。
直到最后一鞭落下,许梦洁才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
季风泽却只是搂着许茵茵,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冷漠的眼神,就像淬了毒的寒冰。
一寸寸割裂着许梦洁的心。
……
季风泽明明知道,自从母亲过世以后,她最讨厌这个祠堂。
因为父亲总会以她不服管教,将她关在这里。
季风泽得知后,便直接冲到许父的面前,厉声警告:
“许伯父,如果让我知道你再关押小洁,那你们许氏就可以收拾收拾,准备破产了!”
可如今,他却以别的身份,亲自将她送入了这里。
祠堂门关闭时,许梦洁抬眸看向母亲的牌位,眼泪倾泻而出。
“母亲,女儿也和您一样,眼瞎心盲,看错了人!”
“可您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说着,许梦洁便咬牙站起身,拿着一侧的锤子。
在“砰砰砰——!”的巨响下,将许家祠堂,砸了个稀巴烂……许父闻声赶来,就看见祠堂内,牌位倒塌一地,烛火四散飞溅。
他怒火中烧:“许梦洁,你是不是疯了?”
许梦洁含泪冷笑:
“是啊!许志远,我不再是当初的许梦洁了,你的狗屁祠堂,关不住我了!”
随后,她举起锤子,重重地甩在了许父面前。
独自抱着母亲的照片和牌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许家!
……
可当她坐上车,在后视镜上回望这座房子时,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滑落。
那个小时候温馨甜蜜的家,那个父爱母静的过往。
早在她十二岁那年,就已经分崩离析了。
那一年,许梦洁的母亲得知了,自己不过许父白月光的替身,
许母伤心欲绝,遭遇车祸,意外离世。
许父在母亲死后,一直找个各种不同与之相似的女人。
起初许梦洁,还以为是父亲是忘不了母亲的自我麻痹。
直到许茵茵的母亲出现,她才得知,原来自己的母亲才是那个替身。
两人再度相遇后,父亲火速将她娶了回了家。
并将她的女儿许茵茵,宠上天。
从那以后,她和父亲的关系就更加的水火不容。
只有季风泽一直陪着在她身边,在每个缠绵的夜里,不断在她耳边低吟:“小洁,我会永远爱你!”
可他的爱,如今看来,却像是裹着糖衣的毒药。
绚丽却致命。
……
许梦洁拖着满身是伤的身体,将母亲牌位放入了,京市日夜点奉长生香的福安寺后。
才疲惫脱力的,回到了季家。
但比灯先亮起的,却是她手机微博的推送。
许茵茵不断更新发布的九宫格,全是季风泽与她甜蜜场景。
冰岛极光下的热烈相拥,雪山之巅上的并肩眺望。
深海游舱里的掌心相贴,不同海域中的浪漫拥吻。
最新的一条,是许茵茵亲密的勾着季风泽的脖颈,在富士山上日照金山的剪影。
配文:
【那些多年前随口说的喜好,他竟然比我都还记得深刻!】
看着照片里,季风泽对许茵茵的炙热,与快要溢出屏幕的宠溺。
许梦洁笑了,可眼泪却随着眼睫不断滑落。
原来那些季风泽毕业回国后,给与她的专属礼物与记忆,也只不过是她,替他心上人的提前踩点。
许梦洁猩红着眼,暗灭了手机。
可起伏的心,却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到她难以呼吸。
她强压下心中的痛意,走进房间。
开灯的瞬间,满墙的幸福打卡再次灼伤了她的眼。
十几年相伴下的生日合影,热恋多年的每一次纪念旅行,巴黎铁塔下的浪漫求婚,以及她们幸福的婚纱合集。
一幕一幕曾经的炙热甜蜜,都随着许梦洁颗颗砸落的泪。
被她一并丢进了巨大的铁桶。
火苗点亮的瞬间,那些记忆与美好,通通都随着谎言被焚烧殆尽。
就像烧毁了一个可笑的梦。次日,许梦洁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推开门,就看见了客厅的季风泽和许茵茵在沙发上亲昵。
她准备转身回房,许茵茵却上前拦住了她。
“姐姐,今天我要和宴礼哥去挑选订婚礼服,可我们都没有经验,不知道你能不能作陪呢?”
娇柔的声音里,却带着挑衅。
许梦洁看着她人畜无害的面庞下,那张惺惺作态的嘴脸。
轻笑着甩开拉扯,冷声轻嗤:“帮你选入葬的礼服,我或许才更有兴趣!”
“你……”许茵茵被气的脸上泛白,却还咬着牙故作卑微的说:
“姐姐,你是不是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对不起,我无意如此的……”
“是吗?”许梦洁眉眼微挑,却步步紧逼。
许茵茵一时间踉跄的后退,直接跌入上前的季风泽怀里。
含泪的模样,顿时令季风泽眉眼染上怒意:
“梦洁,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茵茵,可她却一直在说你不是有心的,可你呢?!”
“既然今天茵茵想要你去陪同选礼服,我不希望她失望,如果你今天拒绝陪同,那从明天起,你母亲的科研记忆舱就不归你负责了!”
威逼的压迫感,让许梦洁瞬间愣在了原地。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季风泽,眼眶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灼烧。
他竟然为了许茵茵,不惜拿她最重要的东西威胁。
眼泪模糊视线的那一刻,她想到了曾经因为思念母亲,不断被噩梦侵蚀。
因不合规矩的,她便偷偷藏在记忆舱里,不断回顾母亲留存的记忆。
季风泽疯了般的找到她的那一刻,没有责备,而是紧紧将她圈入怀里,郑重的说:
“小洁,没事的,这是你母亲的成果,你永远都有所属权。”
次日,他便在季氏公布了他们婚讯。
当众给予了一个,不会再受任何限制身份。
可此刻,他却用这份权限。
来逼迫她去陪同另一个女人,挑选他们的订婚礼服。
许梦洁的指尖深深嵌入肉里,猩红着眼和他们一同踏入了婚纱店,
……
许茵茵穿着店内最新款订婚礼物,娇羞的靠在一身笔挺西装的季风泽身边。
许梦洁就像一个,幸福的观礼者。
但可笑的是,幸福画面里主人公,就是她的丈夫。
礼服试了几十套,许茵茵始终未能做决定。
直到最后一件定制款高定,由于过于重工繁琐,她开口请求许梦洁帮她试穿。
可当许梦洁从她手里接过礼服时,却被许茵茵暗藏的细小针尖,深深划伤手臂。
许梦洁吃痛地对视上,许茵茵挑衅的嘴脸。
血渍从指尖滴落的瞬间,许梦洁直接拿起一侧的剪刀,撕了那定制款高定,重重地甩在了许茵茵脸上。
水钻瞬间划破她的面颊,惹得许茵茵尖叫连连。
季风泽闻声闯入,怒声质问:“许梦洁,你又在发生疯?”
许梦洁却没了往日的锋芒,只是平静的回应:
“如果我是说,是她先招惹我的,你信吗?”
炙热眼神下的对视,让季风泽没缘由的愣了一瞬。
可再次听闻许茵茵的哭泣时,他还是上前拽住了欲走的许梦洁。
但却因力道过重,而扯断许梦洁手腕处的流沙手链。
“砰——!”的一声珠串落地,流沙珠破碎散落。
许梦洁下意识的想去捡,最终却还是收回了手。
冷言讽刺道:
“一物还一物,你应该满意了吧!”
随后,她含泪走出了婚纱店。
反倒是季风泽看着那串破碎的流沙手链,愣在了原地。
因为,他比任何都清楚,这对许梦洁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是他亲手一颗颗串联,定制给许梦洁的十八岁礼物,也是他们确认懵懂爱意的见证。
可此刻,许梦洁却将它丢弃在了这里,没有一丝留恋。
季风泽的心,开始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而另一侧,刚刚处理好伤口的许梦洁,就接到了福安寺的电话:
“许小姐,您母亲的长生香灭了……”
许梦洁的心猛然震颤,挂断电话后飞速赶往了福安寺。
却在昏暗处,看见一个熟悉身影……许茵茵正顶着那张乖张阴鸷的脸,站在她母亲的牌位前。
手中拿着的,真正是她母亲熄灭的长生香。
许梦洁眉眼瞬间染上怒意,许茵茵却不以为然。
开口挑衅:
“姐姐,可真是孝顺呢!竟然将阿姨,放在了这里长年供奉长生香。”
“但其实人死了就是死了,就好比你此刻再怎么折腾,没了男人,终究不过只是一个挂名长孙媳。”
“而已经怀了孩子的我,会成了季家最后的女主人!”
许梦洁闻言,眼睫振颤。
垂眸看向许茵茵微微隆起肚子时,心中还是隐秘的泛起了细密的刺疼。
她回想起曾经,在与季风泽最动情的时刻,自己也曾带着期待问询过。
“风泽,如果我们以后有孩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季风泽听闻的眉眼里,却没有与她一样黏腻的喜悦与期待,而是突然冷下语调说:
“孩子的事,我们先不急,等我先继承了季氏家业,再生也不迟!”
“到时候,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你生的,我都爱!”
可此刻,他却轻而易举地,让别的女人怀着孩子,来她面前叫嚣。
……
自嘲的轻笑间,许梦洁强行压下的眼中的泪意。
抬眸冷声嘲讽:“是吗?”
“许茵茵,睡得下的不难,守得住才是真!”
“你猜,季风泽如果知道你这漂亮皮囊下,狠厉阴毒的真面目,他还会爱你吗?”
许茵茵的脸上的笑意,瞬间僵在脸上。
原本以为可以刺激到许梦洁,没想到她不仅无动于衷,还对她全是不屑与嘲讽。
心中的怒意翻涌间,许茵茵阴鸷地抓起许梦洁的手。
将自己的手,压在了无数滚烫地香灰上。
“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让许梦洁瞬间被人猛地撞开。
季风泽惊慌地闯入,将浑身烫至血泡的许茵茵,紧紧地抱在怀里。
眼底猩红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
许茵茵则娇弱地哭诉道:
“没什么的……宴礼哥,你不要怪姐姐,是我又做错事惹得她不高兴了,她才生气惩罚了我的……”
“她绝对不是有意,要将我的手拿去被香灰烫的……”
“胡说八道!”许梦洁怒斥道:“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明明就是你自己……”
“够了!”季风泽厉声打断,语调里带着阴鸷的怒意:
“许梦洁,是不是茵茵一次次的退让,让你骄纵的忘了形?!”
“那好,今天我就让你也尝尝,被香灰灼烧烫的滋味!”
许梦洁的瞳孔骤然放大,不可置信地嘶吼:“季风泽……你放开我!”
可此刻的季风泽,却早已抱着许茵茵离开。
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呼唤。
……
许梦洁就这样,生生被他的保镖禁锢住了手臂,一步步压在了巨大的香炉下,接受着无数香灰的灼烧。
滚烫的香灰不断掉落,在许梦洁的光洁的皮肤上。
“啊——!”的凄厉的嘶吼,响彻了整个寺庙。
钻心的疼痛,仿佛生生地烫穿了她的皮肉。
血肉模糊间,许梦洁的泪水汹涌滑落,模糊了视线。
她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为了季风泽笨拙下厨的自己。
在不慎被热油烫伤时,季风泽瞬间猩红了眼眶。
疯了般,连夜调动全市医生来家坐诊。
可现在,他却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莫须有的污蔑。
就将她压在这里,遭受着滚烫香灰的反复凌迟。
无尽的绝望,伴随着心口与身体不断扩散的刺痛。
像尖刀般刺破她的心脏,从那个鲜活跳动的记忆里,彻底剜掉了季风泽……再度睁眼,是在医院的病房内。
医生正在处理许梦洁被烫伤的皮肤,季风泽则眉眼清冷坐在她身侧。
见她醒来,担忧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冷硬。
“梦洁,昨天是我冲动了,但你不该总是针对茵茵,更不该将她推向滚烫的香灰下灼烫!”
“但既然……你已经尝到了苦头,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只要你以后不再为难茵茵,与她和睦相处,这一辈子,我都替我大哥好好照顾你……”
许梦洁闻言,抬眸望向季风泽虚伪的嘴脸,忍不住冷笑:
“那恐怕要辜负季二少的厚爱了,我已经和季爷爷说明,准备接收警局给你哥的死亡证明,然后办理离婚了……”
“毕竟人生还长,人总要学会放下一些执念……”
季风泽闻言,当即愣在了原地。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许梦洁,反问道:“什么意思?你不打算等我……哥了?!”
许梦洁收回视线,平静地说:
“都已经一年了,连警察都放弃了,我为何不能……”
“我想,同样也深爱着我的他,肯定也不会想让我,这一生都孤独终老吧?”
“可是……毕竟还没有找到他的尸体,这就代表还有希望!你真的不再等等了吗?”
季风泽有些失控地上前,紧紧捏住了许梦洁的肩头。
心底的深处,不自觉泛起一丝强烈的慌乱与不悦。
四目对视下,许梦洁勾唇轻笑,却没作回应。
只是挣脱开他的禁锢,闭眼躺回了床上。
病房内,落针可闻的寂静,让季风泽的心没缘由地揪了起来。
可下一秒,他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
“风泽哥,你可千万别再怪姐姐了,无论姐姐说了什么,那一定都是情急之下说的气话,当不得真的……”
许茵茵的话语,让季风泽原本紊乱的思绪,瞬间恢复了平静。
他按灭手机,看向许梦洁的背影,眼神里闪着一丝柔情。
那个爱了他多年的许梦洁,怎么可能轻而易举放得下他。
那些说辞,必然只是她的一时的气话。
在没有见到他的尸体,确认真实死亡前,许梦洁是绝不可能放弃他还活着的信念。
更别提什么离婚,另嫁了……”
……
可接下来的日子,季风泽却推掉了所有工作。
每日都在许梦洁的病床前,陪着她。
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伤势,耐心地嘱咐医生轻缓地上药、处理伤口。
体贴地准备着一三餐,她喜欢的饭食。
直到一天深夜,助理焦急的电话打了进来:
“季总……不好了,茵茵小姐这边听闻医生说,皮肤灼伤严重,可能要留疤,情绪激动割腕了……”
季风泽听闻,焦急地冲出去病房。
直到次日,那个在走廊的尽头消失的身影,也没再出现。
许梦洁看向日历上不断推移的数字,忍痛办理了出院。
来到季氏的科研基地,准备将母亲的科研数据和授权带走。
可刚进入记忆舱,就看见了许茵茵随意的在操作台上,试图拆解记忆舱体。
她的怒意瞬间翻涌,冲上前一把抓住了许茵茵的手腕,厉声质问:
“许茵茵,你在做什么?谁允许你碰它的?”
许茵茵与她对视间,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是得意地挑衅:
“姐姐,你这么激动干嘛?”
“我不过是作为季家未来女主人,来自己的公司视察一下罢了!”
“听闻你母亲的研究很特别,所以才想来拆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许梦洁闻言,怒意中带着轻嗤:
“许茵茵,我母亲的东西,还轮不到你来动!”
“况且你也说了……是未来,是未婚妻,能不能顺利成婚,坐稳季家女主人的位置,恐怕还不一定吧!”
“我倒很是好奇,你这名不正言不顺的身份,到时候究竟是要以谁的老婆……来自称呢?”
许茵茵猛地抬眸,脸色变得一片煞白……“你……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许茵茵!”
犀利眼神的直逼下,许茵茵地脑袋里,瞬间如惊雷般炸开。
她眼睫震颤地看向许梦洁,试探道:“你……是不是记起什么来了?”
许梦洁闻言,笑出了声:“怎么?我丢失的记忆里,有你惧怕的东西?”
许茵茵怔愣了片刻,慌乱的脸色瞬间变得扭曲:
“许梦洁,你少唬我,你还真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啊?”
“在许家,你不过是个被扫地出门的弃子,季家你更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
“我告诉你,我最看不得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千金身份又如何,你母亲是原配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母亲和我踩在脚下。”
“作为一个失败者,你们母女还真是代代相传呢!”
“都是有命得,无命享的贱人!”
许茵茵的挑衅,让许梦洁积压已久的怒火,彻底爆发。
她猛地冲上前,“啪——!”的一巴掌,狠狠地甩在许茵茵的脸上。
随后,手掌便落在了她纤细的脖颈处。
力道随着怒意,不断收紧:
“许茵茵,你如果再敢说我母亲一句不是,我今天就让你一尸两命!”
“你敢?!”许茵茵惊恐地吼叫。
许梦洁阴鸷一笑:“那你大可以试一试,我敢不敢!?”
许茵茵的小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时,科研室的大门被人猛地推开。
季风泽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怖。
他猛地冲上前推开许梦洁,疼惜的将许茵茵圈进怀里安抚。
许茵茵则瑟缩着,含泪哭诉:
“宴礼哥……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记忆舱的构造,没想到姐姐就大发雷霆……说我要是敢动一下,她就要了我的命……”
许梦洁闻言,嘲讽一笑:
“季宴礼,如果你眼睛没瞎,就可以看得出来,是你的心尖宠,蓄意想要毁了我母亲的科研成果!”
“够了!”季风泽低沉的眉眼,染上怒意:
“许梦洁,茵茵是我的妻子,别说今天她想了解一下记忆舱的原理结构,就算她要拆了这个玩意,也是她作为我妻子的权利!”
一字一句地偏袒与维护,像淬冰的利刃,精准地插进了许梦洁的心里。
痛的她心尖一颤。
原来他竟可以为了许茵茵,做到这个地步……
许梦洁自嘲地轻笑,可失落的神情,却被许茵茵尽收眼底。
她随即揽上季风泽的脖颈,悄悄在他的耳朵密语:
“风泽哥,姐姐好像恢复了些许记忆!”
“刚刚她还试图要挟威胁我说……要去季爷爷那里揭发我们,让你失去季家的继承权……”
季风泽听闻,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他转身试探地,轻唤了一声:“小洁——!”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毫无防备的许梦洁,眼睫闪烁了一瞬。
季风泽的心,顿时如遭雷击。
四目相对下,迎来的却不是愧疚的歉意。
而是他抬手示意身后的保镖,再度将许梦洁压向了记忆舱。
许梦洁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对。
她奋力地挣扎反抗:“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季风泽上前,温柔地将她圈入怀里,安抚地在她耳边低语:
“小洁,没事的,相信我……忘了这些,以后我们还会创造更多美好的记忆!”
季风泽温情的话语传出,却令许梦洁的心如坠冰窖。
双眼猩红的那刻,她拼命挣扎着嘶吼:
“季!风!泽——!”
“你就不怕从此以后,我会真的忘了你?!”
声嘶力竭的质问声,让季风泽愣了一瞬。
可下一秒,许茵茵的哭诉与暗示,就让他的眉眼恢复了冷峻。
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科研室的大门。
大门关上的那一瞬,许茵茵柔弱的伪装彻底撕碎。
她面露阴狠地看向许梦洁,嘲讽道:
“我亲爱的姐姐,看来你母亲的记忆舱也不过如此,竟然还能让你恢复记忆?!”
“那今天,我就混合一下电击,来看看能不能彻底消散,你这令人讨厌的傲慢嘴脸!”
很快,许梦洁就被送进了记忆舱内。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皮带紧紧缚住,声波的干扰加上强烈的电流刺激,让许梦洁的大脑顿时陷入无尽的混乱与刺痛。
“啊——!”的惨叫声,伴随着剧烈疼痛的麻痹感。
让她全身痉挛,眼前阵阵发黑。
不知道被电击了多少次后,许梦洁的意识在剧痛和模糊间徘徊。
脑海里那些关于季风泽的点滴痕迹,仿佛也在随之开始消散。
许茵茵则欣赏着她的惨状,窃喜地笑出了声。
许梦洁咬着牙看向她丑恶的嘴脸,在强烈的电波与电击再次袭来间。
挣脱了右手的禁锢,用尽全身力地抓住了许茵茵的头发。
房间内,顿时响起了许茵茵嘶吼的尖叫声。
许梦洁看向她,咬牙道:
“许茵茵,这般灼烧神经的刺骨痛意,你高低也得陪我尝一尝!”
痛意不断席卷间,许梦洁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的瞬间,她望向了门外季风泽的背影,绝望地闭上了眼。
季风泽,我们永远都不会再有以后了……许梦洁再度睁眼时,季风泽正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第一时间询问道:“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没?”
许梦洁没有回应,只是神情木然地看向他,
随后,冷淡的收回了手。
陌生的疏离,让季风泽愣了一瞬。
他看向许梦洁苍白漠然的小脸,心中不自觉升起一丝异样的翻涌。
“梦洁,那天在科研室,是设备故障,突然漏电了,所以才会……”
“什么?”许梦洁疑惑的问。
话语被打断间,季风泽才注意到她眼神里的空洞。
随后,他试探着询问:“你……还认识我吗?”
许梦洁微微抬眼,自然地勾唇:“当然,季宴礼,李风泽的弟弟,我的小叔子!”
季风泽闻言,脸上的笑意有些凝固。
明明是想要听到的结果,可不知为何,他的内心却升起了强烈的不安与焦躁。
就在他还想询问些什么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
许茵茵捂着头走进了来,在许梦洁面前装作一副担忧的模样。
“姐姐你终于醒了,你一定是最近太劳累了,所以才会突然晕倒在公司。”
“不过还好你没事,那明天我们的订婚宴,姐姐身为伴娘,一定会到场的吧?!”
试探与挑衅间,许梦洁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当然,你们的订婚宴,我一定会准时出席,并送上我最诚挚的礼物!”
许茵茵闻言,得意的唇角飞扬。
季风泽却看着如此平静的许梦洁,有些恍惚。
但在许茵茵不断撒娇的催促下,被拉出病房他也没再多想。
……
病房门被关上的那刻,许梦洁才彻底卸下了伪装。
那份清醒下,她暗自己调控的设定,只是让她承受了巨大的苦楚,却没有再度损伤她的记忆。
可脑部遗留的痛意,却还是令她眼眶发烫。
许梦洁想起母亲设计记忆舱的初衷,是为了让那些因为记忆受损的人,可以重新想起那些美好。
当时的季风泽还欣喜的说:
“太好了小洁,以后不管是从青葱岁月或是白发苍苍,我们都不必担忧会忘记彼此!”
可如今,他却亲手用这份美好,生生切割许梦洁与他的记忆。
眼泪滑落的瞬间,手机“滴——!”的一声,新信息点亮了屏幕。
【我已落地京市机场,明天的婚礼,我会准时出席!】
那一瞬,许梦洁苍白的脸上,终于升起一丝久违的笑意。
她用力拔掉针头,大步离开了医院。
是时候,该结束这荒唐的一切了。
那些季风泽和许茵茵对她所做的一切,许梦洁都会以新的形式,让他们加倍还回来!
……
次日。
挪赛亚的草坪宴席上,宾客满座。
许茵茵穿着高奢礼服,站在舞台的一侧,满脸幸福的准备迎接今天的订婚礼。
可季风泽的眼神,却一直注视着门口,期待着许梦洁的身影。
这一幕,也撞进了许茵茵的眼里。
让原本满脸喜悦的她,瞬间染上不悦。
但她依旧保持着微笑,提起婚纱裙摆,在万众瞩目下,娇羞地挽上了季风泽的手臂。
“怎么了,风泽哥?姐姐还是没有来吗?”
“估计她还是看不上我,所以才故意答应了又不来,想给我难堪的!”
许茵茵原本以为,季风泽会像往日一般疼惜地哄她。
却不料,季风泽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言语,反而是丢下她,直接走出了大厅。
她紧跟着跑了出来,却看见了不远处的草坪上,许梦洁正穿着一件轻奢高定的白纱,缓缓走近。
白皙皮肤上,纤长的脖颈,配上裹胸的礼服,简直像绝了一只高贵的白天鹅!
季风泽的眼眸,瞬间被许梦洁定格。
许茵茵地眼底,却闪过一浓浓的妒恨。
咬牙间,她忍不住质问:
“姐姐,你怎么穿成这样来了?”
“今天可是我的订婚宴!你这般喧宾夺主,是要让季家难堪吗?!”
许梦洁没有回应,只是注视着不远处的高大身影。
“谁这么有脸?敢说我的妻子喧宾夺主?”
“京圈季家长孙的大婚,难道还轮得到你来置喙?!”
低沉厚重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直接令一众人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