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度选拨擦肩而过？山东女排逆袭进决赛，这两位王牌藏不住了！

18分、6个拦网、第三局11分，山东女排把上海队直接按在地板上，杨涵玉把记分牌打成自己的工资条。

上海教练在暂停时把战术板翻过来又翻过去，画完战术才发现手里拿的是一面镜子，镜子里是山东女排的拦网手型。

杨涵玉每一次起跳都踩在对手的进攻节奏点上，她提前半秒蹲，提前半秒起，手伸到对面主攻的击球线路上，像把公交车门提前关上，让乘客撞玻璃。

6个拦网得分不是数据，是6次心理刹车，上海队后面几次进攻出手前手腕已经往下压，球过网就往下掉，山东后排都不用动。

王梦洁那边更绝，她脚踝原本肿得像个馒头，队医贴完肌贴她直接问“能不能再紧一点，我要把骨头绑成一块板”。

队内对抗赛她14次鱼跃，12次把球垫到三米线内，教练在旁边数，数完把本子一合，只写两个字：能战。

自由人不怕摔，就怕对手不打她这边，江苏女排现在研究录像，发现王梦洁把1号位区域擦得比自家地板还亮，已经有人提议决赛避开她，往2号位打，可2号位是杨涵玉的拦网陷阱，江苏教练组连夜开会，会议室烟灰缸堆成小山。

山东女排教练组把江苏队最近五场球剪成30秒短视频，每段结尾都是江苏主攻手暴扣后原地喘大气，视频循环放，给队员洗脑：对面也会累，也会手软。

训练馆里拦网绳调高2厘米，副攻每天多跳50次，绳高2厘米，决赛就能多封一条线路，一条线路就是两分，两分就能让对手多叫一次暂停，暂停就能让对面节奏断档，断档就能让山东喘口气，喘口气就能把比赛拖进第五局，拖进第五局江苏的心就先慌。

江苏队半决赛打天津，第三局张常宁连扣7板才拿一分，天津自由人已经躺地上不想起，江苏教练用掉两次暂停给主攻揉肩，这说明江苏的强攻不是永动机，只要第一板被拦，第二板线路就会变斜，第三板力量就会掉20%，山东女排把这条数据写进战术本，旁边画一排感叹号。

杨涵玉现在每天加练30个短平快，球网对面站两个男陪练，一起并掌封直线，她专打斜线，打中一个男陪练请她喝奶茶，打丢她请全队喝，一周下来男陪练瘦了4斤，杨涵玉技术统计里斜线成功率涨了12%，奶茶店老板成了山东女排官方赞助商。

王梦洁晚上10点还在看录像，她把江苏每个攻手的扣球习惯剪成头像，贴在宿舍门后，进门先抬头，看完再睡觉，第二天早操她能把对方手腕角度背出来，队友说她脑子里装的不是脑浆，是江苏进攻路线图。

队医给她测心率，发现她看录像时的心跳比比赛时还快，队医在报告里写：此人已进入预赛场。

决赛对手江苏队有国家队主力接应，国家队替补主攻，国家队助理教练，裁判名单里还有江苏籍国际级裁判，山东女排只有杨涵玉和王梦洁两个国家队边缘人，边缘人打主力队，听起来像鸡蛋碰石头，可鸡蛋要是冻成冰球，也能把石头崩个口。

山东女排现在天天练冰球式发球，球过网急坠，砸地板不反弹，练完发球练防守，教练说咱们不拼天赋拼落地，谁先把球砸地上谁得分。

全运会决赛一场定冠亚，没有主客场，没有容错，山东女排把每套战术都准备到0.1秒，二传手练背传练到肩夹骨开裂，贴完止痛膏继续练，队医说再练就要手术，二传说手术等决赛后再做，现在先练，因为决赛只有一次，肩膀还能再长。

排协官网把山东女排夺冠赔率从1赔8调到1赔3，调赔率那天杨涵玉正在练拦网，她不知道赔率，只知道球网对面的人想从她手里拿走1分，她就要让对方多跳一次，多跳一次就多耗一点体力，体力耗完技术动作就变形，变形就失误，失误就送分，送分就送冠。

11月25日决赛哨响前，山东女排不会喊口号，她们把口号换成数字：拦网高度295，防守到位率80%，一传效率70%，每局自失少于3个，把这些数字打出来，冠军就写出来。

江苏女排想靠国手光环速战速决，山东女排准备把比赛拖成算术题，谁算得细谁拿金牌。

老人看球只看输赢，可这场决赛输赢背后是两个边缘国手把落选国家队的闷气打成每一次拦网和每一次鱼跃，杨涵玉和王梦洁没进奥运12人，她们就把全运会决赛打成补考，考官是江苏队，考题是能不能把失去的门票亲手拿回来。

如果决赛山东真的把江苏拉下马，排协选拔组第二天上班就得面对一份尴尬数据：两个被刷下来的队员在最高舞台把主力结构掀翻，下次选人还按不按名气？

老人不懂排协的表格，老人只懂谁把球砸地上谁赢，如果杨涵玉把295的拦网墙立在江苏面前，如果王梦洁把2号位擦得比自家院子还干净，老人就会说：国家队名单是不是该换张纸？

全运会决赛晚上7点半开打，老人5点就把电视打开，老人不会分析战术，老人只会数谁摔得惨谁爬得快，老人看完只想问一句：下一次国家队选人，还看不看今天的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