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校草缺钱，我缺人 我们一拍即合，滚了三个月床单

我盯了校草楼绪三年，就想偷他的基因生个娃。

他爹欠了三千万赌债，债主威胁要动他爷爷奶奶。

高考结束那天，我发消息：「帝景酒店，十万一次。」

他来了。

三个月后，我揣着崽订了出国机票。

夜里他冰凉的手摸上我肚子，尾音带冷：「有事瞒我？自己说，还是我查？」

我攥紧机票，心跳到嗓子眼——计划要崩了？

1

高考最后一门英语考完，铃声响的瞬间，我立刻摸出手机。

屏幕上是和楼绪的聊天框，空白了三年。

我深吸一口气，敲下一行字：「帝景酒店，1808房，十万一次，来不来？」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我把手机揣回兜里，背着书包往酒店走。

校门口围了不少星探，举着名片往楼绪手里塞。

他穿着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指尖夹着笔，面无表情地推开那些人。

阳光落在他侧脸，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连拒绝人的样子都好看得扎眼。

我站在马路对面看了两分钟，转身进了出租车。

到帝景酒店1808房，我先冲了个澡。

裹着浴袍出来，把提前准备好的十万现金放在床头柜上，一沓一沓码得整齐。

然后我坐在床边，慢悠悠抹身体乳。

手机震了一下。

是楼绪的消息：「南柠？」

我弯了弯嘴角，回复：「是我。」

我知道他会认出来。

过去三年，我每天都会往他课桌里塞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我喜欢你，想给你生孩子」。

前半句是假的，后半句是真的。

我就是想要个像他一样，长得好、脑子又好使的孩子。

手机又震了。

这次是楼绪发来的：「等我二十分钟。」

我把手机扔到床上，起身去拉窗帘。

缝隙里能看到酒店楼下的街道，车流不息。

二十分钟后，门铃会响。

我的计划，要开始了。

2

门铃准时响起。

我走过去开门，楼绪站在门外。

他没穿刚才的白衬衫，换了件黑色T恤，领口有点松，露出一小节锁骨。

手里还拎着个黑色背包，应该是从学校直接过来的。

「进来吧。」我侧身让他进门。

他走进来，目光先扫过床头柜上的现金，又落到我身上，没说话。

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看着他：「钱在那儿，十万，一次。」

他把背包放在沙发上，转身看向我，眼神很淡：「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好看，智商高。」我直白地说，「基因好。」

他挑了下眉，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

「你之前给我递的纸条，都是假的？」他问。

「嗯。」我点头，「就后半句是真的，我想给你生孩子。」

他沉默了几秒，走到床边，拿起一沓现金看了看。

「三个月。」他忽然开口，「我需要三百万，分十次，每次三十万，陪你三个月。」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三个月，刚好够我完成计划。

「可以。」我答应得很干脆，「每次结束，我把钱打你卡上。」

他点头，把现金放回原位：「今天算第一次？」

「算。」我说。

他没再说话，开始解T恤的扣子。

我靠在门板上，看着他的动作。

他的皮肤很白，身材线条很好，不是那种瘦弱的白，是有肌肉线条的紧实。

果然没让我失望。

他解到第三颗扣子的时候，忽然抬头看我：「你不脱？」

我回过神，慢悠悠地解开浴袍的带子：「急什么？」

他没说话，继续解扣子。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我知道，从今天起，我和楼绪的合约，正式开始了。

3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时候，楼绪已经不在了。

床上只剩下他躺过的痕迹，还有一丝淡淡的薄荷味。

我坐起来，摸过手机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多。

他应该是回学校了，毕竟昨天刚高考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我起身去洗漱，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点红。

想起昨晚的事情，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洗漱完，我把床头柜上的三十万现金收起来，准备等会儿打给楼绪。

刚打开手机银行，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是楼绪发来的银行卡号。

我把三十万转了过去，然后给他发了条消息：「钱转了，查收。」

他很快回复：「收到。下次什么时候？」

「周末吧。」我说，「我这周还有点事。」

「好。」他回复得很简洁。

我放下手机，开始收拾东西。

酒店不能常待，我得找个固定的地方。

下午，我去看了套公寓，离学校不远，两室一厅，装修很干净。

我当场付了一年的房租，把东西搬了进去。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规律。

每周周末，楼绪会来公寓找我。

每次结束后，我把三十万打给他。

他话不多，每次来都是直奔主题，结束后就走，很少停留。

我也不跟他多聊，只专注于自己的计划。

期间，我旁敲侧击地问过他债务的事情。

他只说快凑够了，没多说别的。

我也没追问，反正那是他的事，跟我没关系。

我只需要在这三个月里，成功怀孕就行。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我生理期没来。

我去药店买了验孕棒，回到公寓检测。

两条红杠。

看着验孕棒上的结果，我笑了。

目标，达成了。

4

确认怀孕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订出国的机票。

目的地选了新西兰，一个离这里很远的国家。

机票订在一个月后，刚好是我和楼绪合约到期的那天。

我没打算告诉楼绪怀孕的事。

我们只是合约关系，他提供基因，我给钱。

现在目的达到了，没必要再跟他有牵扯。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往常一样，每周周末跟楼绪见面。

只是我开始下意识地避开他碰我的肚子。

他好像没察觉，还是和以前一样，话少，动作干脆。

有一次，他结束后坐在床边抽烟。

烟雾缭绕中，他忽然问我：「合约到期后，你打算干什么？」

我正在穿衣服，闻言顿了一下，随口说：「没什么打算，可能出去玩一段时间。」

他看了我一眼，没再问。

我穿好衣服，把三十万转给了他：「钱转了。」

「嗯。」他掐灭烟，起身拿起背包，「下周见。」

「下周见。」我说。

他走后，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脑，开始查新西兰的月子中心和学校。

我要在那边找个好点的月子中心，等孩子生下来，再找个靠谱的学校，带着孩子定居。

一切都计划得很完美。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

离合约到期还有一周，离我出国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我开始收拾行李，把重要的东西都打包好。

公寓里的东西越来越少，只剩下一些日常用品。

这天周末，楼绪又来了。

他进门的时候，我正在收拾最后一个箱子。

他看了一眼箱子，问：「你要搬家？」

「嗯。」我含糊地说，「这个公寓到期了，准备换个地方。」

他没说话，走到沙发边坐下。

这次见面，他好像有点不一样。

动作没以前那么干脆，眼神总是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

结束后，他没像往常一样立刻走。

而是坐在床边，看着我穿衣服。

「你最近，好像有点不一样。」他忽然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装作平静：「有什么不一样？」

「说不上来。」他盯着我的肚子，「总觉得你在躲着我。」

我攥紧衣服，强笑道：「没有啊，你想多了。」

他没说话，起身拿起背包：「下周见。」

「嗯，下周见。」我说。

看着他走出门，我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发现什么。

再坚持一周，我就能彻底摆脱这里，开始新的生活了。

5

最后一周过得很快。

我每天都在倒计时，盼着出国的日子快点到。

期间，楼绪没再联系我，我也没联系他。

直到合约到期那天。

晚上，楼绪准时来了公寓。

他进门的时候，我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就剩下一个登机箱放在门口。

他看了一眼登机箱，又看了看我：「你今晚就要走？」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他会看出来。

「嗯。」我没办法再隐瞒，只能承认，「今晚的飞机，去国外玩一段时间。」

他走到我面前，眼神很沉：「玩多久？还回来吗？」

「不知道。」我说，「可能不回来了。」

他沉默了几秒，忽然伸手，想碰我的肚子。

我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

他的手停在半空，眼神更沉了：「你到底有事瞒着我。」

我心跳得很快，不敢看他的眼睛：「没有，我就是想出去散散心。」

「散心需要带这么多东西？」他指了指门口的登机箱，「还不打算回来？」

我咬了咬唇，没说话。

他往前走了一步，逼近我：「南柠，你是不是怀孕了？」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炸在我耳边。

我猛地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震惊。

他怎么知道的？

他看着我的反应，冷笑了一声：「果然。」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问，声音有点抖。

「上周。」他说，「我看到你垃圾桶里的验孕棒了。」

我心里一凉，没想到这么不小心，被他发现了。

「你打算就这么走了？」他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意。

「是。」我定了定神，既然被发现了，也没必要再装了，「我们只是合约关系，孩子是我自己的，跟你没关系。」

他盯着我，眼神里的情绪很复杂，有生气，有失望，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跟我没关系？」他重复了一遍，然后忽然伸手，冰凉的掌心贴上我的腹部，轻轻摩挲，「这是我的孩子，你说跟我没关系？」

他的掌心很凉，贴在我温热的肚子上，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放开我！」我想推开他，却被他攥住了手腕。

「放开你？」他凑近我，亲昵的尾音泛着一丝冷意，「南柠，你把我当什么了？提供基因的工具？」

我挣扎着：「是又怎么样？我们本来就是合约关系！」

「合约关系？」他冷笑，「那你也该告诉我，你怀了我的孩子！」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说，「我一开始的计划就是去父留子，你只是个意外。」

他的眼神更冷了，攥着我手腕的力气也大了几分：「意外？你觉得我会让你把我的孩子带走？」

「楼绪，你别太过分！」我疼得皱起眉头，「孩子是我怀的，我想带去哪里就带去哪里！」

「你试试。」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今天要是敢踏出这个门一步，我保证，你走不出这个城市。」

6

我看着楼绪的眼睛，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虽然平时话少，但说到做到。

尤其是现在，他眼里的狠劲，让我有点害怕。

「你想怎么样？」我问，声音低了下来。

他松开我的手腕，却还是贴着我的腹部，没挪开手：「把机票退了。」

「不可能。」我立刻拒绝，「我不可能留下。」

「不可能？」他挑眉，「那你觉得，你能带着我的孩子走吗？」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一个界面，递到我面前。

是我订的机票信息，还有我在新西兰预订的月子中心的订单。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会有这些？」

「想知道你的行踪，不难。」他收起手机，语气很淡，「南柠，你太低估我了。」

我攥紧拳头，心里又气又急。

没想到他早就查了我的行踪，我的计划，全被他毁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又问了一遍。

「很简单。」他说，「留下，把孩子生下来。我会负责。」

「负责？」我笑了，「你拿什么负责？你还有三千万的债务没还清，你连自己都顾不上，怎么负责我和孩子？」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债务的事，我会解决。」

「你怎么解决？」我问，「你现在连三千万都凑不齐，难道还要去借高利贷？」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知道，他父亲的债务，就是个无底洞。

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出生在一个有债务纠纷的家庭里。

「楼绪，我们不合适。」我说，「你需要的是钱，我需要的是孩子。现在目的都达到了，我们好聚好散不好吗？」

「不好。」他很干脆地拒绝，「孩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你不能走。」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点可笑：「楼绪，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只是合约关系，你别跟我说你对我有感情。」

他盯着我，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有没有感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和孩子，我不能放你们走。」

他的话，让我心里有点乱。

我一直以为，我们只是纯粹的利益交换。

可现在，他的态度，让我有点看不懂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说，「退了机票，留下。否则，我会让你后悔。」

我看着他，心里挣扎了很久。

我知道，我斗不过他。

如果我执意要走，他肯定会用各种办法拦着我。

到时候，不仅我走不了，还可能把事情闹大。

「好。」我最终还是妥协了，「我退机票。但我有条件。」

「你说。」他立刻说。

「第一，我们只是为了孩子，不是男女朋友。」我说，「第二，你不能干涉我的生活。第三，等孩子生下来，我有权决定孩子的抚养权。」

他想了想，点头：「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跟我住在一起。」

「为什么？」我问。

「我要照顾你。」他说，「你怀孕了，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好。」

他听到我的回答，眼神里的冷意少了几分，贴在我腹部的手，也温柔了一些。

「我先去收拾你的东西。」他说，转身走向门口的登机箱。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我的计划，彻底泡汤了。

接下来的日子，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7

楼绪的住处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离我的公寓不远。

收拾好东西，他开车带我过去。

公寓很小，但很干净，东西摆放得很整齐。

客厅的书架上摆满了书，大多是关于编程和数学的。

还有一些比赛奖杯，放在书架的最上层。

「你住卧室，我住客厅沙发。」他把我的行李拎进卧室，说。

「不用。」我说，「我住沙发就行，你住卧室。」

他皱了皱眉：「你怀孕了，怎么能住沙发？听话，住卧室。」

我没再跟他争，毕竟我现在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他把我的行李收拾好，又去厨房给我倒了杯温水：「喝点水，先休息一下。我出去买点菜，晚上给你做饭。」

「不用麻烦了，我随便吃点就行。」我说。

「不行。」他很坚持，「你现在怀孕了，要吃点有营养的。」

他拿起钱包和钥匙，走出门：「我很快回来。」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陌生的小公寓，心里有点不适应。

以前都是一个人住，现在忽然多了一个人，还是楼绪，总觉得很别扭。

大概半小时后，楼绪回来了。

手里拎着两个大购物袋，里面装满了菜和水果。

有排骨、鲫鱼、菠菜，还有苹果、香蕉、草莓。

都是些有营养的东西。

他走进厨房，开始洗菜、切菜。

我坐在客厅，能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切菜声、水流声。

很平淡，却有一种莫名的温馨。

我拿出手机，把新西兰的机票和月子中心订单都退了。

看着退款成功的提示，我叹了口气。

既来之，则安之吧。

大概一个小时后，楼绪把饭菜端上了桌。

三菜一汤，卖相很好，闻着也很香。

「尝尝。」他把筷子递给我，说。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嘴里。

味道很好，比外卖好吃多了。

我抬头看他，他正盯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怎么样？」他问。

「好吃。」我如实说。

他嘴角弯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低头开始吃饭。

这顿饭，我们吃得很安静，没人说话。

但奇怪的是，我没有觉得尴尬，反而有点放松。

吃完饭，我想收拾碗筷，被他拦住了。

「你坐着别动，我来。」他把碗筷收进厨房，开始洗碗。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等他洗完碗出来，我拿出手机，给他转了一笔钱。

「这是……」他看到转账提示，皱起眉头。

「房租和生活费。」我说，「我住在这里，不能白住。」

他把手机揣回兜里，没点收款：「不用，我有钱。」

「你那点钱，还是留着还债吧。」我说，「我不缺钱，你别跟我客气。」

他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收款：「谢谢。」

「不用谢。」我说，「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他没说话，走到书架边，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

我靠在沙发上，打开手机，开始查孕期注意事项。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翻书的声音和手机屏幕的光。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十点。

「你该休息了。」楼绪放下书，对我说，「怀孕了不能熬夜。」

「嗯。」我站起身，走进卧室。

躺在床上，我却没什么睡意。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孩子，一会儿想楼绪，一会儿又想他的债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客厅传来轻微的动静。

应该是楼绪在铺沙发床。

又过了一会儿，客厅安静下来。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有人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

我以为是错觉，没在意。

直到我感觉到有人把被子往我身上拉了拉，动作很轻。

我睁开眼，看到楼绪站在床边，眼神很柔和。

「没吵醒你吧？」他小声问。

「没有。」我说，声音有点哑。

他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轻轻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我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忽然暖暖的。

也许，留下，真的是个正确的选择。

8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香味吵醒的。

我揉着眼睛走出卧室，看到楼绪正在厨房煎鸡蛋。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光。

「醒了？」他回头看我，「洗漱完就能吃饭了。」

「嗯。」我走进卫生间，洗漱完出来，早餐已经摆在桌上了。

煎蛋、牛奶、三明治，很简单，却很营养。

「快吃吧，一会儿该凉了。」他说。

我坐下，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

面包烤得刚刚好，里面夹着生菜和火腿，味道很好。

「对了，」他忽然开口，「我今天要去趟医院，给你拿点孕期维生素。你在家好好待着，别乱跑。」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我说。

「我顺路。」他说，「你乖乖在家等着。」

我没再拒绝，点了点头。

吃完饭，楼绪收拾好碗筷，就出门了。

他走后，我一个人在家，有点无聊。

我走到书架边，翻看他的书。

大多都是专业书，很难懂。

翻到最下面一层，我看到了一个相册。

我好奇地拿出来，打开一看。

里面都是楼绪的照片，有小时候的，有上学后的。

小时候的楼绪，长得很可爱，圆乎乎的，眼睛很大。

上学后的照片，大多是他参加比赛的照片，穿着校服，站在领奖台上，眼神很坚定。

翻到最后一页，我看到了一张全家福。

照片上，楼绪站在中间，旁边是他的父母和爷爷奶奶。

那时候，他父亲看起来还很正常，没有后来的颓废。

一家人笑得很开心。

我合上相册，放回原位。

原来，楼绪也有过幸福的家庭。

只是后来，因为他父亲的赌瘾，一切都毁了。

我有点心疼他。

大概中午的时候，楼绪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个药盒和一个保温桶。

「维生素拿回来了，饭后吃一粒。」他把药盒递给我，又打开保温桶，「我顺便给你买了点燕窝，中午热一下吃。」

我看着他手里的保温桶，心里暖暖的：「谢谢你。」

他愣了一下，然后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中午，我吃了燕窝，又吃了一粒维生素。

楼绪坐在旁边，看着我吃完，才放心地去收拾保温桶。

下午，他没出去，在家看书。

我坐在沙发上，看孕期知识。

偶尔，我们会聊几句话，大多是关于孩子的。

他会问我有没有不舒服，想吃什么。

我也会问他比赛的事情。

不知不觉，一下午就过去了。

晚上，楼绪又给我做了好吃的。

吃完饭，我们坐在沙发上，一起看了会儿电视。

是个纪录片，关于动物的。

看到里面的小狮子，楼绪忽然说：「以后我们的孩子，会不会也这么可爱？」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应该会吧。」

他看着我，眼神很温柔：「一定会的。」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好好过日子。

9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楼绪的关系越来越融洽。

他每天都会给我做营养餐，陪我散步，给我讲他比赛的事情。

我也会给他讲我以前的事情，比如小时候调皮被爸妈骂。

他总是很认真地听，偶尔会笑一下。

他的笑容很少见，却很好看。

有一天，我跟他一起去超市买菜。

遇到了以前的同学。

同学看到我们，惊讶地说：「南柠，楼绪？你们怎么在一起？」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楼绪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对同学说：「我们在一起了，她怀孕了。」

同学更惊讶了，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就走了。

同学走后，我看着楼绪牵着我的手，心跳得很快。

「你怎么跟她说我们在一起了？」我问。

「难道不是吗？」他看着我，眼神很认真，「我们有了孩子，以后也会好好过日子。」

我没说话，心里却很甜。

从超市回来的路上，他一直牵着我的手，没有松开。

回到家，他给我倒了杯温水：「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嗯。」我点头，心里很确定。

大概过了一个月，楼绪忽然告诉我，他的债务解决了。

我很惊讶：「怎么解决的？你哪里来的钱？」

他笑着说：「我前段时间参加了一个编程比赛，拿了冠军，奖金有四千万。」

「四千万？」我更惊讶了，「这么多？」

「嗯。」他说，「还清债务后，还剩几百万，我存起来了，以后给你和孩子用。」

我看着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楼绪，谢谢你。」我说。

「傻瓜，跟我说什么谢谢。」他摸了摸我的头，「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和孩子受委屈了。」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

聊未来，聊孩子的名字。

他说，如果是男孩，就叫楼念柠。

如果是女孩，就叫楼思柠。

我听了，笑了很久。

我说：「不好听，太土了。」

他也笑：「那你想一个。」

我想了想，说：「如果是男孩，就叫楼星辰。如果是女孩，就叫楼星玥。」

「星辰，星玥。」他念叨了几遍，「好听，就用这个。」

我们靠在一起，看着窗外的星星。

那一刻，我觉得无比幸福。

我很庆幸，当初没有走成。

也很庆幸，遇到了楼绪。

10

转眼，我怀孕已经八个月了。

肚子很大，走路都有点不方便。

楼绪每天都会扶着我散步，给我按摩腿，怕我水肿。

他还特意请了产假，在家陪我。

严夫人也经常来看我，给我带很多补品。

一家人都很期待孩子的出生。

有一天晚上，我忽然觉得肚子有点疼。

楼绪很紧张，立刻带我去了医院。

医生说，我要生了。

进产房前，楼绪紧紧握着我的手：「别怕，我在外面等你。」

我点了点头，被护士推进了产房。

生产的过程很痛苦，我疼得大叫。

但我一直想着楼绪，想着我们的孩子。

大概过了四个小时，一声响亮的婴儿哭声传来。

「生了！是个女孩！」护士高兴地说。

我松了口气，眼泪流了下来。

护士把孩子抱到我面前，小小的，闭着眼睛，很可爱。

「像你，也像楼绪。」护士笑着说。

我看着孩子，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过了一会儿，我被推出产房。

楼绪立刻冲过来，看着我，眼眶红红的：「辛苦你了。」

「孩子呢？」我问。

「在保温箱里，医生说很健康。」他说，「我们给她取名叫楼星玥，好不好？」

「好。」我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都在医院照顾孩子。

严夫人和严丞相也来了，看到孩子，笑得合不拢嘴。

出院那天，楼绪抱着孩子，我靠在他身边。

阳光很好，照在我们身上。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三口了。」楼绪说。

「嗯。」我点头，心里很满足。

回到家，楼绪把孩子放在婴儿床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父女俩。

忽然想起，当初我只是想偷他的基因生个孩子。

没想到，最后会收获这么多。

有他，有孩子，有家人。

「楼绪。」我叫他。

「嗯？」他回头看我。

「我爱你。」我说。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我也爱你。」

他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紧紧抱着我。

婴儿床里的孩子，发出了轻微的哼唧声。

我们看着孩子，相视而笑。

我知道，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