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在婚房和男秘书开单身派对后,我把床单挂在了公司门口
发布时间:2025-08-03 23:39 浏览量:2
当电脑屏幕上,那个我亲手挑选、寄托了所有未来幻想的婚房主卧里,出现了我未婚妻苏诗韵和她男秘书高磊的身影时,我手里的那杯冰水,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碎得像我的心。
画面里没有声音,但我仿佛能听见他们放肆的笑声。苏诗韵穿着我从未见过的性感睡衣,手里摇晃着红酒杯,而高磊,那个永远在她嘴里“勤快懂事、像个弟弟”的高磊,正亲手解开她的吊带。他们身后,那张我们为了缓解腰椎问题,花了三万块买的进口床垫上,铺着我妈特意从老家带来的,寓意“百年好合”的大红龙凤呈祥床单。那刺眼的红色,像一盆滚烫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瞳孔里。
而这一切,都源于三天前,苏诗韵笑着告诉我,她要和闺蜜们在新房里开一个“告别单身”的睡衣派对。
01
我叫张宸宇,今年三十一岁,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项目经理。说白了,就是个挣得不算少,但头发掉得挺快的“程序猿”。苏诗韵是我的未婚妻,在一家外企做市场总监,年轻漂亮,能力出众,是我们所有人眼里的天之骄女。
我们是大学同学,我追了她整整一年,才在她毕业时点头同意。这七年,我陪着她从小职员一路拼杀到总监位置,见证了她所有的辛苦和荣耀。为了配得上她,我拼命加班,钻研技术,从一个普通程序员干到了项目经理,年薪也从十万涨到了五十万。
去年,我们两家凑了首付,在市中心买下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为了这套婚房,我掏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还背上了三十年的贷款。但我一点也不觉得累,一想到能给苏诗韵一个安稳的家,我觉得一切都值。
装修那半年,我几乎天天泡在工地,从水电改造到瓷砖美缝,每一个细节都亲力亲为。苏诗韵工作忙,她说:“宸宇,这些琐事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的品味。”我听了心里比吃了蜜还甜,觉得这是她对我的信任。
房子装好后,我妈特地从乡下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给我们送来了一对龙凤枕套和一套大红的床单被罩,千叮万嘱,这叫“压床”,图个吉利,一定要在结婚当天用。苏诗韵当时还笑着说:“阿姨,您这思想太老土了,不过这红色倒是挺喜庆的。”然后随手就把那套床品塞进了衣柜深处。
我当时没多想,只觉得她是年轻人,不喜欢这种老式的东西。
新房的钥匙,我们一人一把。苏诗韵说,她有时候加班晚了,或者跟客户应酬喝多了,就想直接去新房休息,不想再回我们租的老破小。我心疼她,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说起她的那个男秘书高磊,我印象不深,但听苏诗韵提起的次数不少。她说高磊是名校毕业,机灵又能干,把她工作上的事安排得妥妥当当,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就是个小屁孩,跟咱们弟弟一样。”这是她的原话。
我对“弟弟”这个词,天生就有点过敏。但看着苏诗韵坦荡的样子,我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一个事业成功的女性,有个得力的男下属,再正常不过了。我要是疑神疑鬼,反倒显得我小家子气,配不上她。
直到三个月前,我因为一个紧急项目,连续在公司通宵了一周。等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时,发现苏诗韵不在。我打电话给她,她那边很吵,说是跟客户在KTV。我让她少喝点,早点回家。她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先睡吧,我这边有高磊送我,安全得很。”
那天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不是不信她,就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膈应。一个女上司,三更半夜让男下属送回家,总觉得不那么对劲。
第二天,我无意中看到她放在玄关的包里,掉出来一张消费小票,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时间,就是昨天深夜。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也许,是送客户去酒店呢?
可这个念头一旦种下,就像藤蔓一样疯狂生长。我开始留意一些以前从不注意的细节。比如,苏诗韵的手机总是屏幕朝下放着;比如,她和高磊的微信聊天记录,总是在我看到之前就删得干干净净;再比如,她说是公司团建,发在朋友圈的照片里,背景却和我一个哥们发的私人聚会照片一模一样,而那个聚会,根本没有她们公司的人。
我心里越来越慌,但我不敢问。我怕问出来,是我想多了,会破坏我们七年的感情;更怕问出来,是真的,那我该怎么办?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请柬都发出去了,亲戚朋友都知道了。这时候出问题,我丢不起这个人。
于是,我用了一个最笨,也最直接的办法。我借口新房刚装修好,怕有甲醛和小偷,买了一个伪装成空气净化器的家用摄像头,装在了客厅对着大门的位置。然后,我又鬼使神差地,在主卧那个正对着大床的衣柜顶上,放了一个充电宝式的微型摄像头。
我对自己说,这只是为了心安。等结了婚,我就把这些东西都撤了。
02
摄像头装好后的一个月,风平浪静。我每天都会快速浏览一下录像,除了保洁阿姨按时来打扫,什么异常都没有。苏诗韵偶尔会过去住一晚,也都是一个人。我甚至开始嘲笑自己的多疑和猥琐,觉得对不起苏诗韵的信任。
直到上周,苏诗韵抱着我的胳膊,用那种我无法拒绝的语气说:“宸宇,下周六就是我们婚礼了。我想提前一天,周五晚上,喊我的闺蜜们去新房开个单身派らなかった。算是我们姐妹们最后一次的疯狂,也跟这个房子提前亲近亲近。”
我一听,觉得挺好。年轻女孩嘛,有点仪式感很正常。我说:“行啊,需要我准备什么?酒水零食?”
她笑着亲了我一下:“不用不用,我们女孩子的派对,你一个大男人掺和什么。你周五晚上就跟你的兄弟们去聚餐,也算你的单身派对了。我让高磊帮我订好吃的喝的,他办事我放心。”
又提到了高磊。我心里那根刺,又被轻轻拨动了一下。但我脸上还是笑着说:“行,那你们玩得开心点,注意安全。”
周五那天,我特意约了几个哥们去吃烧烤喝酒,其中就有我的发小老傅。老傅是个生意人,见多识广,看人很准。酒过三巡,我没忍住,把心里的那些疑虑和不安,遮遮掩掩地跟他说了。
老傅听完,夹了颗花生米,慢悠悠地丢进嘴里,嚼了半天,才看着我说:“宸宇,有句话叫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你们家苏诗韵,身在那个位置,周围的诱惑太多了。你留个心眼,总没错。”
我苦笑着说:“我能留什么心眼?都快结婚了。”
老傅拍了拍我的肩膀:“有时候,结婚前把雷排干净了,总比婚后炸了强。你自己掂量吧。”
那一晚,我喝得酩酊大醉,心里乱成一锅粥。一方面,我痛恨自己的猜忌;另一方面,又被一种不祥的预感牢牢抓住。
回到出租屋,已经快凌晨两点了。苏诗韵没回来,我给她发微信,她也没回。我强迫自己睡去,却翻来覆去,直到天亮。
周六一早,我顶着宿醉的头痛,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连接上新房的摄像头。我想看看她们昨晚“疯狂”到了什么地步,也想求一个心安。
客厅的录像很正常。一群打扮时髦的女孩,大概七八个,在客厅里喝酒、玩游戏、自拍,闹到半夜一点多,就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苏诗韵送她们到门口,看起来也很正常。
我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
就在我准备关掉电脑的时候,鼠标指针无意中停在了主卧那个摄像头的文件夹上。我犹豫了一下,心想,客厅都看过了,卧室里还能有什么?不就是她一个人睡觉吗?
可那个鬼使神差的念头,还是驱使我点了进去。
视频的开头,是苏诗韵一个人回到卧室,她看起来有些醉意,脱了外衣,倒在床上。我正准备关掉,画面里,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人,是高磊。
我的呼吸瞬间就停滞了。
高磊手里端着一杯水,很自然地走到床边,把苏诗韵扶起来,喂她喝水。苏诗韵顺从地喝了,然后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接下来的画面,就像一把烧红的刀,一寸一寸地剜着我的心。
他们没有过多的言语,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遍。高磊脱下外套,露出了里面的紧身T恤,然后,他笑着,慢慢地,一件一件地,剥开了苏诗...…不,是那个女人的伪装。
而他们身下,那张我妈送来的,红得刺眼的大红龙凤呈祥床单,被他们揉搓得不成样子。
视频不长,只有四十分钟。但我反反复复,看了整整三个小时。从一开始的震惊、不可置信,到后来的浑身冰冷、血液凝固,再到最后,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我只是坐在那里,看着窗外的太阳一点点升起,觉得这个世界荒唐得可笑。
七年的感情,未来的憧憬,父母的期盼,亲友的祝福,在这一刻,都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
而我,就是那个笑话里,最可悲的小丑。
03
下午三点,苏诗韵的电话打来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宿醉的沙哑,但更多的是一种新娘即将出嫁的兴奋。
“宸宇,你醒了吗?昨晚跟兄弟们喝得怎么样?我这边都收拾好了,你什么时候过来接我?我们晚上还要跟婚礼策划再过一遍流程呢。”
我握着电话,听着她无比自然的声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我刚醒,头有点疼。你等我一下,我洗漱完就过去。”
“好哒,不急,你慢慢来。爱你哦,老公!”她在那头,发出了一个俏皮的飞吻声。
老公?我差点把手机捏碎。
挂了电话,我冲进卫生间,把水龙头开到最大,用冷水一遍一遍地冲着自己的脸。镜子里的人,双眼布满血丝,脸色惨白,眼神里却燃烧着一种我自己都害怕的火焰。
哭吗?闹吗?冲过去质问她吗?
不。
那样太便宜她了。
我要的不是一个解释,也不是一个道歉。我要她,和那个男人,身败名裂。
一个计划,在我冰冷的大脑里,迅速成型。
我先是给老傅打了个电话,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老傅,我需要你帮个忙。”
老傅在那头愣了一下:“宸宇?你声音怎么了?出事了?”
“见了面再说。你现在方不方便,来我家一趟。”
半小时后,老傅赶到。我把笔记本电脑转向他,按下了播放键。老傅只看了不到一分钟,脸色就从惊讶变成了铁青。他猛地一拍桌子,低吼道:“操!这对狗男女!”
我没说话,只是把视频文件复制到了一个加密U盘里,然后递给了他。
“老傅,这个你替我保管好,这是我的底牌。”
然后,我把我疯狂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老傅听完,烟一根接一根地抽,最后把烟头狠狠地摁在烟灰缸里,看着我,眼神复杂:“宸宇,你可想好了?这么一搞,就没有回头路了。你们俩,彻底完了。而且,她的名声毁了,你脸上也……”
“我不在乎。”我打断他,“脸面?我的脸面,从他们躺在我妈给的婚床上那一刻起,就已经被踩在脚底下,碾碎了。我现在什么都不要,就要一个公道。”
我的公道,我自己来取。
老傅看着我眼里的决绝,沉默了半晌,重重地点了点头:“行!兄弟我陪你!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开口。”
“第一,帮我找几个靠谱的人,明天早上九点,到苏诗韵公司楼下等我。第二,帮我准备一辆小货车,车厢要大,能挂东西。第三,帮我打印一些东西,越大越好。”我把另一个U盘递给他,里面是我连夜从视频里截取出来的,最清晰、最具有冲击力的几张照片。
我甚至贴心地给关键部位打了码。毕竟,我不是为了传播淫秽物品,我只是为了“陈述事实”。
安排好一切,我换了身衣服,对着镜子,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然后,我出门,开车,去那个我曾经以为是天堂,现在却成了地狱的婚房,去接我“美丽动人”的新娘。
一路上,我甚至还去花店,买了一束她最喜欢的香槟玫瑰。
当我捧着花,出现在苏诗韵面前时,她惊喜地扑了上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哇,宸宇,你太浪漫了!我还以为你宿醉没醒呢。”
我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混杂着一丝我昨晚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个男人的气息,差点吐出来。但我忍住了,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明天就是我们的大日子了,怎么能不精神点。累不累?昨晚她们没把你灌倒吧?”
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就掩饰过去:“还好啦,就是喝了点红酒,聊了聊天。你看,我都打扫干净了,一点都看不出昨晚开过派对吧?”
我环顾四周,客厅确实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我点点头,然后把目光移向主卧,状似无意地问:“那……主卧呢?我妈送的那套红色的床单,你们没弄脏吧?她可宝贝那套东西了。”
苏诗韵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没……没有啊。我们都在客厅玩的,没进卧室。那床单我给你洗干净收起来了,等明天再铺。”
呵,还在撒谎。脸不红心不跳。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依然挂着宠溺的微笑:“那就好。走吧,我的新娘,我们去见婚礼策划。”
那一整个晚上,我扮演着一个完美未婚夫的角色。陪她确认婚礼的每一个细节,灯光、音乐、菜品,甚至她敬酒时要穿的礼服,我都给出了“真诚”的建议。
她看着我,满眼爱意地说:“宸宇,有你真好。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看着她精湛的演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别急,明天,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出名”的女人。
0.4
婚礼当天,天朗气清。
我起了个大早,穿上了定制的昂贵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镜子里的我,英俊挺拔,像个真正的新郎。
我的父母和亲戚们喜气洋洋,在酒店里忙着招呼客人。苏诗韵的父母也到了,拉着我的手,一口一个“好女婿”,说把女儿交给我,他们一百个放心。我微笑着,一一应对,心里却在倒计时。
上午十点,吉时已到。
婚礼进行曲响起,我站在舞台中央,看着苏诗韵挽着她父亲的手,穿着洁白的婚纱,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她今天美得像个真正的公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所有的宾客都在鼓掌,闪光灯不停地闪烁。
司仪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说着:“张宸宇先生,你是否愿意娶你面前这位美丽的苏诗韵小姐为妻,无论……”
我没有等他说完。
我从他手里拿过话筒,对着台下所有目瞪口呆的宾客,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各位来宾,各位亲友,非常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我和苏诗韵的……婚礼。”我特意在“婚礼”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给大家看一段小视频,也算是我送给我‘亲爱’的未婚妻,一份新婚大礼。”
说完,我对着角落里负责播放PPT的兄弟,比了一个手势。
下一秒,身后巨大的LED屏幕上,原本应该播放我们甜蜜婚纱照的地方,画面一转,变成了那个我看了无数遍的,婚房主卧的录像。
没有声音,但高清的画面,足以说明一切。
全场瞬间死寂。一秒,两秒,然后,是轰然炸开的议论声和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能感觉到,身边的苏诗韵,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父亲那张原本笑呵呵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我转过头,看着苏诗韵。她的脸,在短短几秒钟内,从绯红变成了惨白,再从惨白变成了死灰。她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每一帧,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抽在她父母的脸上,也抽在所有曾经祝福我们的人脸上。
我拿起话筒,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苏诗韵小姐,现在,我来回答司仪先生的问题。我不愿意。”
“因为我嫌你脏。”
说完,我把话筒往地上一扔,转身走下舞台。台下,我的父母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而苏诗韵的母亲,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出了酒店。门口,老傅开着那辆小货车,已经在等我了。
我跳上副驾驶,对他说:“去下一个地方。”
下一个地方,是苏诗韵的公司。那是一座位于市中心CBD的甲级写字楼,气派非凡。
我们到的时候,正好是中午下班时间,写字楼门口人来人往,都是光鲜亮丽的白领精英。
老傅把车停在公司大门口最显眼的位置。我从后车厢里,拖出了那张洗干净了,但依旧能看出褶皱的大红龙凤呈祥床单。
然后,在无数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把它,像一面旗帜一样,挂在了货车的车厢侧面。
床单的旁边,是我让老傅打印出来的,那几张巨大的高清照片。照片上,苏诗韵和高磊的脸,清晰可见。
我还在照片下面,用最大的字号,打印了一行字:
“祝贺市场部总监苏诗韵小姐,与男秘书高磊先生,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做完这一切,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喇叭,按下了录音播放键。里面循环播放的,是苏诗韵昨晚对我说的那些情话,和我今天在婚礼上的那句“我嫌你脏”。
整个公司门口,瞬间炸了。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拍照录像。我看到了苏诗韵的同事们,他们脸上那种震惊、鄙夷、幸灾乐祸的表情,真是精彩纷呈。
很快,公司的保安冲了出来,想要赶我走。
我不慌不忙,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是苏诗韵利用职位之便,让高磊虚开发票,套取公司资金的证据。这些,是我昨晚在她电脑里找到的意外收获。
我对保安说:“你们可以赶我走,但这份东西,我会立刻交给经侦和税务。你们老板,是想私了,还是想公办,让他自己选。”
保安们愣住了,不敢再动。
我就那么站着,像一个审判者,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闹剧。
我看到高磊从大楼里冲了出来,他看到眼前的景象,脸都吓白了,想跑,却被看热闹的人群堵住了去路。
我知道,苏诗韵完了。她的事业,她的名声,她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在今天,被我亲手,彻底摧毁。
05
这场闹剧,最终以苏诗韵公司高层出面,报警处理收场。
我被带到了派出所,做了笔录。我把所有的证据,包括视频U盘,都交给了警察。我闹得这么大,自然也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无非就是个扰乱公共秩序。
但苏诗韵和高磊,面临的就不只是名声扫地了。那份职务侵占的证据,足够让他们进去待上一段时间。
从派出所出来,天已经黑了。老傅在门口等我,递给我一根烟。
我抽了一口,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是今天,我流的第一滴泪。
“都结束了。”老傅拍拍我的肩。
“是啊,都结束了。”我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喃喃自语。
七年的感情,像一场绚丽的烟花,最终炸成了一地狼藉的灰烬。
后来的事情,都是我从朋友那里听说的。
苏诗韵被公司光速开除,并且被提起了诉讼。她的父母,一夜之间白了头,卖了老家的房子,替她赔偿公司的损失。她从一个人人羡慕的都市金领,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听说后来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再也没有出过门。
高磊的下场也差不多,工作丢了,名声臭了,还背上了官司。
我们的婚房,因为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最后通过法院,折价卖了,一人一半。拿到那笔钱的时候,我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觉得讽刺。
我辞掉了原来的工作,离开了那个让我伤心欲绝的城市。我用卖房子的钱,在一个江南小城,开了一家小小的书店。
每天养养花,看看书,逗逗猫,日子过得平静而缓慢。
很多人都说我做得太绝了,不该用这种方式毁掉一个女人的一生。他们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至少应该给她留点体面。
体面?
当她在我们的婚床上,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的时候,她给我留体面了吗?
当她用我父母期盼的眼神,和我们七年的感情做赌注,去追求刺激的时候,她想过我的体面吗?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的善良,被她当成了软弱;我的忍让,被她视为了愚蠢。
我并不后悔我所做的一切。我只是用一种最惨烈的方式,捍卫了我最后的尊严。
当然,我也在这场战争中,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从那种被背叛的阴影里走出来,才重新学会去相信别人。
人到中年,我才真正明白,这世上,最不能直视的,是太阳;最不能考验的,是人性。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永远无法弥补。而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在废墟之上,努力地,重新盖起一座属于自己的房子,然后,好好地活下去。大家评评理,换了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做?我这么做,真的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