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半个月回家,床单湿了一大片,她却急眼了

发布时间:2025-05-25 20:32  浏览量:10

我出差半个月回家,我家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她却急眼了……

我妻子的大学同学张伟离婚了。

离婚后,直接租住在我们小区,是我妻子给他联系的房子。

这个,我也表示接受。

毕竟,我妻子这个人比较热心,何况她们是大学的同班同学。

唯一,让我不舒服的地方就是,张伟当年曾经追过我妻子。

可是,我刚刚出差,我姐就给我打电话说,张伟来我家,两人拉上窗帘……

我不信,连夜坐飞机飞回来。

我悄悄的打开房门。

我妻子当时在卫生间洗澡。

当打开卧室,看到床上,我愣住了……

1

我叫周明,结婚刚满一年。

妻子林小婉是我的大学学妹,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好,就是有一点——洁癖严重得让人头疼。

"老公,你的行李我都收拾好了,内衣裤单独放在这个袋子里,记得每天换洗。"

林小婉跪在行李箱旁,用酒精湿巾擦拭着箱子的每个角落。

我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她一丝不苟的动作,心里既感动又无奈。"小婉,我就出差半个月,不用这么仔细。"

"那怎么行!酒店多脏啊,谁知道上一位客人有没有传染病。"

说着,她又拿出一包消毒湿巾塞进我的行李箱,"这个随身带着,吃饭前擦擦桌子。"

我走过去想抱抱她,她却灵活地躲开了:"别碰我,我刚擦完地板,身上都是消毒水味。"

这就是我的妻子,一个连自己丈夫拥抱都要考虑卫生状况的女人。

手机突然震动,是公司发来的邮件确认行程。

我划开屏幕,目光停留在昨天收到的那条消息上——"周哥,听说张伟离婚了?好像还搬到了你们小区?"

我心里一紧。

张伟,林小婉的大学同班同学,曾经追过她整整四年。

虽然最后林小婉选择了我,但每次提起这个人,我心里总不是滋味。

"小婉,听说张伟离婚了?"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她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整理行李:"嗯,听说了。挺可惜的,他们才结婚两年。"

"他好像搬到我们小区了?"

"是啊,"她头也不抬,"原来的房子判给前妻了,暂时没地方住。我帮他联系的房子,就在3号楼。"

我的心沉了一下:"你怎么没告诉我?"

林小婉终于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这有什么好说的?就是帮个忙而已。他是我同学,现在遇到困难,能帮就帮一把。"

我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点点头。

毕竟,张伟和我老丈人关系不错,经常一起喝酒。

因为那时候,张伟和我妻子处对象,两人见了家长,当时差点就成了……

搞笑的是,我老丈人和张伟还成了忘年交……

我要是表现得太介意,反而显得小心眼。

"对了,"我转移话题,"我出差这半个月,让我姐来陪你吧?"

林小婉的表情立刻变得复杂:"周梅姐?她不是不喜欢我吗?"

我苦笑。

确实,我姐和林小婉的关系一直很紧张,主要原因就是林小婉的洁癖。

记得结婚那天,我姐刚坐到新床上,林小婉就尖叫起来:"别坐!我还没铺防尘罩!"

我姐当场就红了眼眶——那张床和床上用品都是她省吃俭用给我买的。

更夸张的是,我姐送的新毛巾,林小婉在盆里洗了八遍,说"新东西最脏了,不知道多少人摸过"。

我姐气得直哭:"我给你买新的,还买出错来了?"

从那以后,我姐很少来我家,说林小婉"太隔路"——这是老家的方言,意思是特别挑剔、难相处。

"我姐其实人很好,"我试图解释,"她就是性格直爽,说话不拐弯抹角。"

林小婉叹了口气:"我知道,是我不好。但那些细菌、灰尘真的存在啊..."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既心疼又无奈。

最终我们达成妥协——我姐会来住,但林小婉保证会控制自己的洁癖行为。

安顿好家里的事,我拖着行李箱出门。

电梯门关上前,我看到林小婉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消毒喷雾,朝我挥手告别。

2

出差第一天晚上,我姐的电话就来了。

"小明啊,我在你家跟做贼似的!"

电话那头,周梅的声音压得很低,"连沙发都不敢坐,一坐你媳妇就瞪我。"

我忍不住笑出声:"姐,你别太紧张,小婉就是有点洁癖,人不坏的。"

"有点?"周梅提高了声音又迅速压低,"我刚去上了个厕所,她在外头冲了半小时马桶!我现在宁可去小区公厕!"

我脑海中浮现出我姐蹑手蹑脚的样子,既好笑又心疼:"忍忍吧姐,就半个月。"

"半个月?"姐姐哀嚎,"我现在天天在小区长椅上坐着,不到睡觉时间不敢上楼!"

接下来的几天,我姐的"战报"成了我出差生活的调剂。

直到第五天,她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

"小明,今天有个男的来你家了,上楼半天没下来。"

她神秘兮兮地说,"你媳妇还把窗帘拉上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是不是高高瘦瘦,长得挺帅的?"

"你怎么知道?"我姐的声音陡然提高,"你赶紧回来吧!你媳妇也不是个省心的!"

我握着手机的手心开始冒汗。

理智告诉我应该相信妻子,但那个名字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张伟。

"姐,你先别急,可能是有事..."我试图说服自己。

"有事?什么事需要拉窗帘?"我姐反问,"我刚才假装回家取东西,在门口听见里面有说有笑的!"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林小婉平时连我都不让碰她的摄影器材,说"手上有油脂会损坏镜头",怎么会允许别的男人碰?

"我明天再观察观察,"我姐最后说,"要真有问题,我立马告诉你。"

挂断电话,我盯着酒店天花板发呆。

林小婉和张伟?不可能...但为什么拉窗帘?他们大学时确实一起参加过摄影社...

3

第二天中午,我姐的电话又来了,这次更加劲爆:"你老丈人和那个男的一起来了!现在三个人在楼上喝酒呢!"

我松了口气:"你看,我就说没什么吧,我老丈人也在呢。"

"别高兴太早,"我姐冷笑,"你老丈人刚走了,现在屋里就剩你媳妇和那个男的!"

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电话那头,我姐继续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可害怕了!你家太乱了,我不管了,你赶紧回来吧,我要回老家了!"

"姐!姐!"我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大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如坐针毡。

最终,我决定马上提前结束出差。

向公司请了假,我直奔机场。

飞机落地时已是深夜。

我拖着行李,心跳如鼓地走向家的方向。

转过最后一个路口,我猛地停住脚步——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我家单元门走出来。

张伟。

他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也有些凌乱,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尴尬地点点头:"周明?你...你出差回来了?"

"嗯,提前结束了。"我死死盯着他,"这么晚了,你来我家有事?"

他的眼神闪烁:"啊...那个...林小婉帮你老丈人修相机,我过来拿。"

说完匆匆离开,背影看起来有些慌乱。

我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修相机?半夜?头发还湿着?这谎撒得也太拙劣了!

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我颤抖着掏出钥匙。

奇怪的是,敲门半天没人应。

我直接用钥匙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悄悄走向卧室,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婚床上,床单湿了一大片,凌乱不堪,明显是有人刚在上面...我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林小婉!"我怒吼着冲向卫生间,用力砸门,"你给我出来!"

水声停了,片刻后门开了一条缝,林小婉湿漉漉的脑袋探出来,脸上满是惊愕:"老公?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怎么知道你在家干什么好事!"我声音发抖,"我在楼下碰到张伟了!他头发也是湿的!你们...你们..."

林小婉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猛地拉开门,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周明!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指着卧室,"那床怎么回事?啊?你平时连我坐一下都要换床单,现在湿成这样你解释解释!"

林小婉的嘴唇颤抖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你...你血口喷人!"她蹲在地上,抱住膝盖痛哭起来,"我要给妈打电话!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

"打!现在就打!"我气得浑身发抖,"让妈评评理!"

就在林小婉伸手去拿手机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从客房方向传来……

"你们这是干啥呢?"

我震惊地转头,看到我姐周梅穿着睡衣站在那里。

"姐?你不是走了吗?"我完全糊涂了。

"走啥走,"我姐走过来扶起林小婉,"人家小婉对我可好了,你瞎闹什么?"

"我瞎闹?"我指着床单,"那这怎么解释?"

"那是我弄的!"我姐语出惊人,"我今天洗澡出来,一屁股坐上去的!"

我和林小婉同时愣住了。

"不可能,"我摇头,"小婉的洁癖..."

"她改了!"我姐打断我,"她知道我要走,特意追到楼下跟我道歉,说以后我想坐哪坐哪,想用啥用啥!"

我看向林小婉,她红着眼睛点头:"我...我知道自己不对,周梅姐对你那么好,我不该那样对她..."

"那...那刚才张伟..."我还是不敢相信。

"他就是来拿相机的!"林小婉抽泣着说,"爸的相机坏了,我帮忙修,张伟懂这个,来给我提建议。后来爸来拿相机,他们喝了点酒,爸下午走了,张伟修理相机,才走的!"

我姐补充道:"人家小婉喜欢摄影你又不是不知道,拉窗帘是因为要洗照片,需要暗房环境!"

“那张伟的头湿漉漉怎么回事?”

我姐啪给我一个大嘴巴,“人家晚上是夜班,在咱家洗个头而已。

喝酒了,清醒一下。当时,我也在场!”

我站在原地,感觉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所有的猜疑,所有的愤怒,原来都建立在我自己的多疑和误解上。

"小婉,我..."我上前想抱她,却被她躲开。

"别碰我,"她抹着眼泪,"我刚洗完澡,身上都是水。"

这句平时让我头疼的话,此刻却让我破涕为笑。

我的小婉还是那个小婉,一点都没变。

我姐摇摇头:"你们啊...周明,不是姐说你,小婉这么好的媳妇,你上哪找去?整天疑神疑鬼的!"

4

那天晚上,我们三人坐在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沙发上,林小婉破天荒地没有拿出消毒喷雾。

我听着她和我姐你一言我一语地解释,这些天发生的一切,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原来,所有的猜疑都源于我的不安全感;原来,林小婉为了家庭和睦,愿意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原来,我姐一直默默关心着我们,即使受了委屈也不愿破坏我们的婚姻。

夜深了,我搂着已经睡着的林小婉,看着她哭红的眼皮,心中满是愧疚和爱意。

床单已经换了新的,但这次不是因为洁癖,而是因为它承载了我们重建信任的开始。